传说里的走马灯没有,连回忆都没有蹦出来,当时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说不清到底在想什么,只有疼是真的疼,还有那种能够感受到脑子被戳穿的奇妙感觉。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黑衣所说的死线究竟是什么意思。
然而意识湮灭的下一秒,鬼龙院优又重新睁开了眼睛。
她的手里拿着水泥管,间桐慎二躺在地上,一看就是昏过去的样子,而白马警官的□□枪口则是对准了她。鬼龙院优环顾着四周,觉得这个世界的时间在无限速度的变慢,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话也像是放慢了几百倍的速度,她甚至可以看清楚对方瞳孔收缩的细节。
优想了想,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水泥管,她回想着之前她的所作所为,优把水管单手捏着架在肩上,然后回头看着对方说。
【“人没死,就是嘴太贱,你不觉得我揍他简直天经地义吗?”】
果不其然,白马警探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弛,随后优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又说。
【“其实我挺好奇的,最开始您问我们是不是本人,还举着枪对准我们,请问您是在之前,也见到过‘赤司征十郎’与‘鬼龙院优’吗?”】
在说这句话之前她就远离了那个椅子,但是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地上本来也离她很远的电线突然通电,因为电流而卷了起来,甚至是不符合常理的想要套住鬼龙院优的脚腕,而在下一秒头顶上的巨石掉落,她迅速的以一种人体极端的柔润性躲过了那根电线,在落地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看到地上的裂缝里竖着一根针。
已经无所谓这根针是哪里来的,优的手掌狠狠的扎在了那根针里。眼看着巨石要落下,月山习从一边跑过来,靠着喰种区别于人类的身体强度直接把鬼龙院优抱起来,逃出了巨石落下的范围。
巨大的烟尘被激起,配合着撞击的嘈杂声响,鬼龙院优把自己手心里的那根针拔了出来,没看到抱着自己的月山习发红的眼睛,直接推开对方跳上石头打算去那边看看赤司征十郎怎么样了。
结果就是两边的人都没怎么受伤,就算是间桐慎二也被动作很快的白马警探给救到了另外一边去。
优就站在石头上看着周围的人,她低下头去盯着自己的手掌,被针刺穿的地方是手掌中连接着大拇指的筋腱,而现在这只手不仅仅流了不少血,并且右手已经使不上劲了。
下面的赤司抬起头叫她的名字,鬼龙院优对着自家的青梅竹马笑了笑,随后跳了下来,被对方接在了怀里。
“没受伤吧?!手流血了快止血,伤到哪里了?”
看着赤司征十郎已经惊慌到有些没逻辑的话,鬼龙院优搂着对方的脖子眯着眼笑,而赤司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是抱着她的腰轻声的询问。
“没事啦征,只是擦伤。”
被鬼龙院优无情抛弃的月山习也翻了过来,他看着俩搂在一起的熟人不仅发出了抑扬顿挫的感叹:“真是无情啊优妹妹,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可是优只是把自己的脑袋放在赤司征十郎的肩膀上,然后看着一副怨妇脸的月山习,直接回复到:“按时间来算,征才是我的旧人,你是第三者插足。”
听到这里赤司低下头看着扒在自己身上的优,两个人的额头贴在了一起:“我记得迹部才是第三者?”
“那他就是第四者。”
“你觉得他适合当第四者?”
这话也没错,于是优思考了片刻,直接嫌弃的对月山习挥了挥手:“你连暖床的小蜜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