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笑着,忽然就掉了颗眼泪。
“……咦?”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眼尾,是湿润的,顺着它往下抚摸,摸到了湿润的轨迹。
是真的,自己刚才流眼泪了。
为什么要掉眼泪?明明是温馨又好笑的景象,自己为什么会淌出眼泪来?
不知道原因,心中没有悲伤,那颗眼泪没有来由地落下。
“等、喂!你哭什么啊?!”
以藏十分敏锐地发现了留理佳有点不对劲,立马松开白犬跑了过来。
“被狗咬了吗?还是肚子痛?”
他有些手足无措,伸出了自己的手,常年握刀的手上有厚厚的茧子,粗糙的手指抹掉了她那颗眼泪,留下了淡淡的红色痕迹。
他看到红痕似乎更慌了,他常戴着的棉质围巾出现在他的手里,他小心翼翼地捉着围巾又给她擦了一遍,结果拿开的时候除了红痕的颜色深了一层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效果。
“到底干嘛哭啊!谁欺负你了老子就去砍了他!不管谁老子都会砍死他!”
以藏没办法,只能这样对留理佳说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掉眼泪……”
留理佳小声地说着,她在看到以藏这副模样的时候,反而有些难过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以藏先生。”
“……你道个什么歉,你就掉了个眼泪而已,是老子在那边慌里慌张,又不关你的事。”
以藏的声音倒是安定了下来,他坐在留理佳的旁边。
白犬这个时候也跑了过来,看到了留理佳脸上红红的印子就开始凶凶地朝以藏吠叫着。
“干嘛干嘛!!走开你这傻狗!”
以藏毫不相让地和白犬对吼了起来。
留理佳颤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以藏和白犬对吼了一阵之后,白犬龇出了自己的犬牙,以藏也撸起了自己的袖子,一人一狗对视着,看起来又打算干架了。
就在以藏无声地和白犬又开始了刚才那番扯脸扑爪的幼稚斗争后不久,看着他们愉快地发笑的留理佳听到了背后有人喊她。
“仏岛小姑娘!”
会这样喊她的只有一个人,留理佳扭过头的同时,语气欢欣。
“欧尔麦特叔!”
身着休闲服的欧尔麦特站在那边爽朗地向她笑着,并挥了挥手,而后,他的目光越过留理佳,落到了在那边已经停止了和白犬互斗,正向这边看来的以藏身上。
留理佳循着欧尔麦特的视线看去,以藏刚才还坏笑着的表情已经荡然无存,他深深地皱着眉,浑身散发着不欢迎的气场盯着欧尔麦特。同时,她也注意到以藏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他之前的那套和服。
这是打算假装从者的意思?
“……以藏先生?”
留理佳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他便默默地站起来,走到了她的身侧,白犬则在以藏松手的时候就跑回了它的家。
“噢,在这里练习个性吗?”
欧尔麦特看以藏只是沉默地盯着他,就以为是留理佳在练习她的个性而召唤出来的人,大概是看他长得比较壮实才对他有敌意。他试着对以藏咧开自己的标志性笑容,后者却更深地皱起了眉头,眼神也变得更凶了。
“仏岛小姑娘,仏岛小姑娘。”
欧尔麦特小幅度地向着留理佳招了招手,留理佳眨巴眨巴眼,让以藏留在原地,自己则走了上去。
“怎么了,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