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被张道长抓走了吗?”
彼画一脸不高兴:“你还指望他?他自己就是个老不死。”彼画对圃童荏的态度不满极了,忍不住道,“你怕我还不如怕他,当年他设炮烙之刑,剖七窍之心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圃童荏结结巴巴:“你,你在说什么啊?”
彼画阴恻恻:“我在说什么,你还不清楚么?”他一振手臂,身上那套现代的衣服又重新换回了黑红色的长衣,“既然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了,我就不掩饰了,不妨直接说给你听。”
“当年,你将我打压进封妖池,一封便是千年,不过也托了你的福,我这一身阴怨之气在封妖池中总算是修炼的如臂使指了,不会再受怨气的操纵。不过你将我关了千年,这仇我还是得报的,你放心,我一不会杀你,二不会打你,我只要你今世的情劫。”彼画走到圃童荏身边,身上甜香的气息便绵密地传入圃童荏的鼻中,让她四肢发软,几乎站不稳脚步。
彼画哼笑:“你别觉得我过分,按照你们现在的话说,我当年是报那城池的畜生,同我仇人勾结,上下合力屠戮我全家的血海深仇,大仇得报,本要就此收手自过自的快活日子,却被你替天行道,愣是关小黑屋关了我一千多年。”
彼画手臂将圃童荏圈在他与墙壁间,贴近她的耳畔,低声道:“你关我千年黑屋,我要你一世情劫,不过分吧?”
彼画讲着讲着就气鼓鼓起来了:“你可知道,封妖池之下,我五感全失,整日除了修炼就只能修炼,过得是什么日子!”他恨恨道,“你倒快活!我自报我的仇,干你何事,你打压了我不说,还借此名声大噪,修得正道,世世轮回都入富足人家,享一生富裕喜乐!”
这故事和张道长说的有点不同,圃童荏听着听着倒是感觉自己仿佛有点过分了……她听了彼画最后一句,才忍不住弱弱道:“可我爸妈就是个无产阶级小职工啊……”
彼画顿时暴躁:“一千年你都已经轮回了十几世了,还想享受呢,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