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一下尾巴,在西王母凑上来欣喜地撸他毛的时候,爱答不理地挪开了脑袋。他的腰背部的毛发是白色的,其余部位则是黑色的,看起来就像是腰背上套了圈儿白围脖……
圃童荏偷偷乐了,小声对彼画:“看着像是打印机打到中途突然没墨了——然后又有墨了。”
彼画心情复杂地很,看着圃童荏喜笑颜开的模样又觉得欢喜,又觉得恨得牙痒痒,伸手把红绣球塞到了圃童荏怀里。
红绣球甫一进怀,圃童荏眼中看到的世界就变了个模样。
世界笼上了碎星一般的红色星光,一粒粒璀璨的红色萤光缓缓飘散着,舞动出风的轨迹。顺着这片染上了萤光的朗风看去,尽头是正看着她面色似喜似忧的彼画,美得如水墨晕染方能描摹传神的面孔上亲吻着星星点点的碎星,他纤长白皙的脖颈上缠绕着一根根纤细的红绳,轻飘飘地随着风飘荡着,手腕处、足踝处亦是如此。殷红的细线在玉白的皮肤上点缀出异样夺目的颜色和分界,让圃童荏看的几乎挪不开眼。
圃童荏的心脏砰砰直跳,慌乱地错开眼神,视线落在屋内其他人身上:张青鸦的红线整整齐齐缠成十圈,绕在他的胸口,另一端则无限延伸出去,约莫会落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享乐的妲己身上;东王公的红线自他的心口穿出,只有细细的一根,却严严实实地缠绕在玉女的腰间,时不时抖动一下;西王母的红线——
则系在缺了墨的墨莫身上。圃童荏才被这奇妙的景色鼓动起来的一点感慨,瞬间被肥肥的黑白巨貘弄没了。
想象一下,这一头是看起来端庄威严,丰姿绰约的女神仙,那一头是一个蔫蔫扒在推车上,像熊像猪又像象的奇怪动物。
_(:3」∠)_这个连线题有点魔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