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思勰疾言厉色,露出高位者所特有的威压来。领头侍女没有接到命令,还不敢真的对容思勰怎么样,她心里想着宫殿里原本的簪子确实安全,于是也不追究,就由着容思勰去了。
领头侍女收好了容思勰的簪子,这才打发其他几个人去追赵淑娴。
领头的侍女躬了一身,道“多有冒犯,请郡主勿怪。奴婢告退。”
“等一下。”容思勰突然叫住她,“你过来,我还有事要说。”
侍女以为容思勰又要折腾人,只能无奈地靠近。“郡主,奴婢另有要事”
容思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发髻上的金簪,挥手朝侍女脖子捅去。
侍女猝不及防地被扎中血管,捂着脖子,喉口发出咯咯的声音,瞪大眼睛不甘心地倒下去。
屋里其他几个人看到这番变故,都被惊得呆了一呆,等她们反应过来,容思勰已经又放倒一个人。
容思勰仗着簪子上有毒,也不恋战,随意扎中人就抽身,没一会,屋子里的侍女都被她或刺或毒地放倒了,等所有人失去行动能力后,容思勰才走回最开始那个领头侍女身边,从她手中取回自己的簪子。
“并不是自己的簪子才能下毒。这几个发簪是萧谨言送我的,如果被你们拿走,他回来又要和我闹脾气。”容思勰夺回簪子,动手扒侍女的衣物,“赵淑娴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我不利用好怎么对的起她。”
容思勰早就防着自己的暗器被收走,所以早将毒藏在香炉的灰烬里。她这两天一直摆弄香炉,就是为了伺机喂毒。
迅速换好衣物后,容思勰左右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明显的破绽后,就拨了拨头发,低着头快步朝外走。
她毕竟怀有身孕,即使现在还不显怀,但也不敢太过随意,好在院子里大部分人都去追赵淑娴了,倒给容思勰留出了空子。
容思勰一路快走,她心知屋里的异状瞒不了多久,很快大皇子的人就会反应过来,动身前来追她。况且宫廷内门禁极严,她如果无法混出宫去,等一会大皇子的人追上来,她这一番功夫就白费了。
容思勰低着头急行,迎面走来两个小太监,两人手里抬着一箱子炮竹,口里喊着“让开,都让开”,一路跌跌撞撞地超前走着。
容思勰侧身避过,眼睛跟着这两个太监移动,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有些缺德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