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拿不出五万两来,就是真能拿出来也不会拿给她。”
“这种人贪得无厌且不说,就说今年夺嫡受灾一事,朝中鼓动众臣募捐银两粮食衣物,赵大人就捐出了五千两。”
“要是这个时候不动声色地拿出五万两选择息事宁人,怕是下一个被马御史弹劾的人就会是赵大人。”
“我记得赵大人为官清廉,且兵部也没什么油水,他又是个死板的形格,那五千两还是从赵夫人的嫁妆中所出。”
赵侍郎赵大人与叶洵是同僚又是上下级的关系,且叶婉茹从前与赵诗妍是手帕交,对于赵家的情况她自己了解的比旁人多些。
如今听闻李独的老子娘如此浑横蛮不讲理,只觉得气愤非常。
段恒毅神色上依旧带着些淡淡的嘲讽,指尖轻点在桌案上,看着叶婉茹的脸须臾后,便轻叹道:“这就要看背后出谋划策的人目的究竟是谁家了。”
“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想要收手,就只能看他准备什么时候收手。”
段恒毅这两句看似不经意的话,却让叶婉茹稍稍有些惊讶。
“你也看出来这事是背后有人捣鬼?”
话一出口,叶婉茹便看见段恒毅的眼中藏了笑,便不由地有些羞恼。
这人如今心思七窍玲珑,这点小伎俩又怎么能瞒得过他,他不过是在借由子调侃自己罢了!
“哈哈,婉儿你瞪我做什么,你看看你恼羞成怒了吧!”
段恒毅声音疏朗地大笑起来,却拉着叶婉茹的手不放。
“要是猜得不错,这件事背后的捣鬼之人就是二殿下,只是不知道二殿下究竟是在榨干李独的最后利用价值,还是想借此报叶家一个囚禁的仇……”
“他都是咎由自取,要不是当日事情未明是他就跳出来一口认定我爹有罪,轩帝又怎么会在最后选他当替罪羊!”
“他要恨也该恨他自己心思不正,专门想着如何害人!”
说到二殿下闵柏淳,叶婉茹更是十分气愤。
“他算是自作自受,何必与他置气,更何况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他也做不出什么危害岳父大人的事。”
见叶婉茹动怒,段恒毅连忙温声哄劝。
立在稍远处树后的碧玺提着食盒面色有些羞红,她并非有意想要偷听小姐和小将军说话,只是她来的时候,小将军正说得兴起。
那些事情在她听来也是十分有趣,竟是比戏折子上说的还要精彩几分,一不小心她就听得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