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齐齐升官,隐约掌控了六部的很多重要职位。
可以说,这次皇位保卫战,林家和姚家的功劳最大,但得到好处最多的却是岳麓一系。因为姚家不出仕,林家更是一贯低调,林大山远在湖州带领百姓灾后重建,京都朝堂上也就剩了一个林安,一个赵三生,所到底,他们也是岳麓的弟子…
周山长以后在京都,绝对可以横着走,一句话影响半个朝堂。这几日国丧,不好宴请,否则他家的门槛怕是都要被踏破了。一个周栋的亲事,已经被所有人当做肥肉,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了。
但他在林家这个院子里可是不敢有分毫的骄傲得意,给师兄和老爷倒茶,插话逗趣,做的是心甘情愿。
老人上了年纪,都是念旧,这个真是改不了。
姚老先生喝了两杯茶,眼见儿姚长鸣都在身边,就是没了包教授这个好友,忍不住叹气。
“包教授,还在大理寺天牢里吧?”
众人会意,知道老先生是想起旧日欢聚的情形了。但包教授无论什么原因,出卖林家,当堂指正,捅了林家最深的一刀,这是事实啊。
周山长干咳两声,应道,“前日听人提起过,没有用刑,包教授的口供录得很顺利。”
老先生皱眉,问道,“他没有要求,见我们一面吗?”
“没有,”周山长叹气,“他许怕见面会忍不住开口为家里人求情。”
老先生同老爷子对视一眼,都是沉默了。
姚二先生是个火爆脾气,冷哼道,“他也没脸求情,吃学院的,喝学院的,人人把他当长辈敬着。他不念旧情就罢了,居然还翻脸不认人!那时候岚哥儿西征在外,娇娇也被逼出京赈灾,他还为虎作伥,幸亏先皇心软多疑,否则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
姚三先生是个老好人,劝道,“二哥少说几句吧,包教授也有苦衷。这么两年,一起喝酒作画写诗,日子过得和乐,如今想起来,只觉得可惜了。”
“就是这几年相处的好,我才更生气!”
姚二先生吹胡子瞪眼睛,恼怒弟弟给叛徒说情,差点儿同弟弟吵起来。
林老爷子赶紧劝架,“好了,不过是个外人,不值当咱们家里吵起来。待得有空闲时候,我同娇娇提一句,看看皇上什么想法,若是无关紧要,倒是可以通融一下,给他留条活路。读了一辈子书,就这般获罪砍头,也是可惜。”
其实姚老先生同周山长都有求情的心思,只不过怕老爷子心里憋了气,如今老爷子这么说,他们都是欢喜起来,纷纷应道,“好,这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