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的她们,人生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全部都已经嫁了人,有个别早一点的孩子都已经生了两个了,平时生活中面对的就是公婆妯娌孩子、油米柴盐酱醋茶,跟陈向娟的截然不同,说着说着,陈向娟都产生了一种恐慌。
如果没有考上大学,这也会是她的未来吗一生就在这个地方打转,围绕着家人、土地,没有学习、没有事业。
她们说起自家的孩子,陈向娟插不进去多少话题,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屏障隔开了她们,她去找了她的初中高中同学,这种情况会好一些。
陈建强也有这样的问题。
他们把烦恼说出来的时候,陈建军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没有什么诚意的安慰“是这样的,你看看我回来后跟谁聊的很好吗”
他在村里没有什么十分合得来的朋友,他回来之后主动拜访的都是生意伙伴,除了当初对他帮助很大的刘平,他没有去找过老同学。
一开始是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怕露馅,根本不会去找他们玩耍,然后就是忙碌,偶尔遇到了会说几句话,说话除了语气更熟稔一些,跟别人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每个人的际遇不同,你遇到的人还少,等以后你们遇到的人多了就习惯了,到时候基本上都能说几句。”刘田芳很淡定。
还是经历的少。
越到过年的时候,山上的桃花绽放的越多,陈建军农场的桃树也有三分之一开花了,那花朵比山上的这些要大,看上去格外的赏心悦目。
如果不是因为桃树都是公共财产不能私自采摘,他都想用这个作为借口摘几支放到家里。
陈大伯、陈老三也在跟着一起看这些果树。
以前大家用的是工分,这些桃树都是公共财产,不用分得太清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些也要分清楚了。
陈大伯就在纠结用哪一种方式比较好。
第一种是把所有的果树统计清楚,到时候抽签,抽中哪些是哪些,,跟土地一样归个人,还有一种是跟村里的水塘一样承包出去,村里收租金。
陈老三和陈建军都觉得是第二种方式比较好“第一种的话抽到不一样的地方,打理很麻烦,到时候果树砍了呢,不想种果树了呢,那地方那么小,能用来做什么”
“到时候承包给村民,那钱就可以分给村民,大家都有份,钱也比较好分。”
陈大伯看了看含苞待放的花朵,问陈建军“你想要承包吗你在首都那里也承包有果园吧不过这里太远了,你打理不了。”
“我大伯你不用考虑我,我暂时没有这个想法,如果有,到时候第一个通知你。”
“你觉得我家承包下来可以吗”
陈建军思考了下“水果的价格还是可以的,又不需要时时打理,价格不太高的话我觉得可以。”
以后有可能会回来村里承包,但不是现在。
最近的规划没有包含家乡。
陈大伯没说,出了会儿神,才说“我跟他们商量下,这些果树怎么处理。”
下山的时候,他们偶遇了几个上山的大姑娘,其中一个光顾着看风景,没有注意脚下,一个不小心就崴到了旁边,把她旁边那个女孩撞的往下倒。
那里可是下坡一个不小心就滚下去了危险
陈建军他们三个都在上面看得清楚,他在中间,陈大伯走在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