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才是项大哥的小跟班,为什么他就偏对灵子偏心”
越想越不服气,虎子脚步提快了不少,这次一定要在项大哥面前让他多多记得我的好才是,灵子那个家伙一边凉快去。
只说虎子为了想尽快赶到书记组织修路的地方,自以为聪明地挑了条捷径的时候项安南此刻则是提着锄头回村了,两人恰好在拐弯的路口错过却恍然未觉。
书记张正与他一同走着,两人聊着今天修路的事情,本来上头已经派送来了一车炸药过来大湾村准备对那些人工除去不掉的类似花岗岩的山头实行爆破,却不想炸药竟然大部分都因为掺了水而不燃,导致今天先暂停停工,准备隔几天等炸药干后再重新施工。
“书记,这次的修路引渠工作势必会拖延些时日,您也不必惊慌怕耽误完成日期,村民们都挺勤快的,只要吃饱了饭他们自然是不会吝惜身上的力气的。”项安南斟酌了一番才对着愁眉苦脸的书记道。
“话是如此,就是怕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联想到先前因为迟交了征购粮,或者是没有按县里给的标准交够征购粮,县里可是派了一小队干部专门来清点公社的粮仓,他与队长足足担心了半个月这才终于认定他们上个月打粮下来确实收成不好,不存在私吞的可能才免了他们的处罚,甚至还幸运地降低了征购粮的标准,方才让村民们不再继续饿肚子了。
而这次炸药掺了假,他张正自然担心,怕他们会误以为是炸药一到他手上就被他偷工减料私吞公家财产去了,到时候给他扣个资本主义的噱头估计他就难逃只能等死了。
“我方才听几个知青说了,炸药虽掺了点水,但总体还是可以用的,你不用太悲观,只要定时完成就行了。”项安南见他愁容满面,心里也明白他的担心,只尽可能地安慰他。
“嗯,只要还能用,我也不怕我这条老命给交代了去”张正呵呵笑道。
随后两人在巷口各自分道扬镳,各回了家。
话说灵子这边,早在赶走了虎子之后,灵子就偷偷地摸到了项安南的门外,第一次入室偷窥,灵子心里稍微有些紧张。
头一次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她心又是兴奋又是刺激,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对此行为的不耻。
她实在是太好奇项安南屋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
乌溜溜的大眼四下张望着再次确认没有人之后她才把门轻轻一推。
门开是开了,可是却只露出一个巴掌宽的缝隙,入眼就是一条由里头锁住的链子。
嗬,看来真的可能有宝贝才这么谨慎了,这更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用手测了一下缝隙宽度后,双手使劲儿掰着门缝,灵子先进了脑袋,然后靠着平板的身材畅通无阻地钻了进去。
重新关好门之后她才不由地弯了弯唇角,头一次对自己这个身材满意了
一转身,入眼就是一室的空旷,窗户房门紧闭,里面的光线有点昏暗但不存在视盲区。
正对着门的是一个掉了漆的黑木衣柜,约有她一个人高,北面则是他睡的木床,灰色带白边的棉被单叠得整整齐齐地和枕头摆在床头,在床的右侧则是放了一张小桌子,上面只有零星的一些小东西摆在那儿。
原本应该是简陋又简单的屋子,可是墙上竟然有一堆黑压压的文字,灵子凑近一看,发现大多是电视或者课本才能看到的象形文字,可她却不清楚到底是属于哪种字体
“这些不会是他写的吧”她猜测着,但又觉得不可能,华夏汉字早在民国都差不多要统一了,难不成项安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