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恰好就站在床边,两只大脚丫子就在灵子面前,距离如此之近,灵子慢慢后退,屁股却不小心碰到了后面的东西,她立马僵直了身体,一动不动地关注着面前人的反应。
再三确认他没有发现什么的灵子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心里又忽然感慨起来,做贼这行业还真是挺挑战人的,幸亏她胆子向来不小。
换好了衣服,项安南捡起换下的衣服正准备离开,目光不经意一瞥床头却是直接止住了脚。
那里很明显有人动过,虽然痕迹不明显,但还是叫他察觉到了。
他脸色一沉,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灵子”
灵子差点条件反射地回应他一句“哎”的瞬间赶忙捂住嘴,他干嘛要叫自己胸口才刚松了的那口气忽又提起来。
项安南没有得到灵子的回应,只冷着脸巡视了一圈屋子后快速走了出去。
去了隔壁屋,见丫头正坐在门槛边,他几步上前,蹲在她面前问道“灵子他去哪儿了”
丫头迷茫地眨了眨眼,半晌才揉了揉眼睛,“我睡着之前哥哥被灵子哥哥叫出去了,然后就听到他们说什么要给你送水喝,大概他们都出门了吧 ”
听了丫头一席话,项安南薄唇紧抿,眉心微蹙,似有几分凝重,只狐疑地道“那你有没有发现家里有其他人来过”
丫头浑然不觉他脸上的沉重,认真地摇了摇头。
见在她这里找不到可靠信息,项安南站起身,回望了自己的房间几眼,斟酌了片刻,随后只说了一句“我现在出去找他们。”
灵子在床底一直伸长脖子听着项安南在外头的动静,只听屋外大门合上的时候声音她才彻底从底下爬了出来。
“呼,可闷坏我了。”重新坐回床头,灵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用手扇了扇风,一会儿后思绪才重新回笼。
见一室的简陋,她寻思着或许他也没什么时间宝贝,白费力气瞎捣鼓了,起身准备离开,一下子脑光一闪,灵子立马重新钻回床底,从里头将先前屁股搁到的黑木箱子给拉了出来。
木箱子不大,约有三十厘米长十厘米宽的样子,中间是一个黄铜色的锁头锁着,可以看出来已经年代久远了,有斑斑锈迹,手一碰就掉了些铁碎屑。
仔细打量了一阵儿,灵子找来一根铁丝掰直,颇为熟练地开锁,没一会儿钥匙扣就开了,她兴奋地打开了箱子。
或许先前抱的希望过大才会换来知道真相后的憋屈,在看清箱子里头东西的一瞬间她才咧到耳根的嘴角立马耷拉下来。
里头并没有灵子心中所设想的类似经典武功秘笈的书,或者是大药仙丹,或者再不济就是夜明珠啊还是什么珍珠翡翠等等等等,只有零散的几个空药瓶子和一些被已经霉变发臭还没被他小强咬了几口的卷宗,摊开一看却发现里头的文字竟跟墙上的文字一模一样,都是她看不懂的时候象形文字。
项安南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灵子实在好奇,可随后箱子里一个裹着黑色布的东西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
黑色的布看着很新,与其他东西一比较,明显是刚换不久,显然他接触最多的应该是这个
灵子小心翼翼地拿起那黑布抱着的时候巴掌大的东西,慢慢将黑布摊开,随之真容就露了出来。
是一个巴掌大小的样式古朴的铜镜,但灵子万分确定那不是这个时代的,镜子呈椭圆状,周边是雕刻精致的上等花雕,雕刻面积有限,但图案却不乏山水花鸟等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