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宣便以为这个刚出生的孩子是林海的庶子,故而才没大肆宣扬,林海才会在儿子出生以后才告诉自己这个喜讯。
但这个叫平安的孩子大概是林海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故而明宣还是很重视的,他特意让人叫来贾琏。
毕竟这个孩子不管是嫡还是庶,法理上的外家都是荣国府。这点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的。
而且明宣也仍记挂着自己曾通过信,虽年幼但十分聪慧的黛玉,这个世道对女子到底是苛刻的,虽有自己顾念着谊,愿意帮扶黛玉一二,但到底不如弟弟亲近。
明宣也不希望贾家在其中刻意离间黛玉姐弟二人,到底说来,林家这些年的家财,实在惹眼啊!
和明宣一样,被叫来的贾琏对自家嫡亲姑姑诞下一子也是不知。
当然林海不会这般糊涂,连贾敏诞下一子的事都不告诉荣国府,只是到底林海心里有疙瘩,故而送信的人还没到荣国府呢,更遑论大部分时间待在学院的贾琏了!
所以在得知姑父林海给太孙送信说有了儿子的贾琏,心中也误会了,觉得林海这个儿子应该是庶子,故而贾琏还真没有多高兴。
明宣见了虽理解,但到底人有亲疏,林海教导了他好几年,虽只是蒙师,但也给他的学习生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这让明宣很是感念林海。
所以这次即使很可能让贾家不满,明宣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贾琏苦着脸从明宣这里出来以后,正好碰见了来给明宣送文件的谢志渊。
谢志渊想到前阵子太孙的吩咐,眼神一动,便笑呵呵地向贾琏打招呼道:“贾琏,你在这干嘛呢?愁眉苦脸的,不会是又被扣分了吧!”
贾琏最近为了学分不再被扣除,可谓是十分努力,因此不少同窗都拿这个话题调侃贾琏,不管贾琏是脾气好,还是不想得罪别人,他都只是笑呵呵的,只当自得其乐。
但今的贾琏脸色却更是难看,他倒不是因为学分的事,只是想到刚才太孙嘱咐的事。
但对着谢志渊,贾琏不会这么说。
贾琏苦笑着道:“谢兄所说,虽不中也不远矣!家中远在扬州的姑母家添了一位公子,我这做外甥的,自然得去,可最近我本就忙于学业,生怕被留了级或者被开除。
刚才我求了太孙,太孙开恩,许我从扬州回来把缺的课补上便不扣我的学分。
只你也知我的资质,只跟上课程的进度便是勉强,更别说还要缺将近两个月的课程,说不得我回来这学期都要学年考试了。”
谢志渊听到这也怜悯地看着贾琏,贾琏这种况并非没有先例,毕竟学院哪个学子家中没有婚丧嫁娶的事,学院也十分通融,只要求回来将缺下的课程补上,便不再提扣学分的事。
只是像贾琏这般,要请两个月之久的假期实在是少见。
谢志渊以为贾琏来太孙这里,是想求得更大的宽松条件,只是被太孙拒绝了,才会这般愁眉苦脸。
不由安慰道:“不如你将此事告知你父亲,推拒了此事,你这般努力,若是让此事耽搁了,弄得留级,怕是可惜啊!”
贾琏一听脸色更苦,道:“这条路怕是行不通了,刚才我与太孙说起此事时,太孙知道我要去扬州,便托我带了贺礼给林姑父送去,有太孙的差事在,我哪敢偷懒不去!”
谢志渊听了更是同贾琏,道:“那既然如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