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儿,还请父皇明鉴,女子地位虽卑弱,但也不可小看,也不是所有女子都是好心思,她们背后也有心思诡秘之人,儿臣也担心明宣会被女子骗了,这次只是恰逢巧合,还请父皇勿怪!”
太上皇紧皱的眉头也慢慢松弛,但他还是烦躁说道“那你能保证事情都在掌控之中吗?
还有明宣那,他年纪渐渐大了,可不是以前的小孩子,稍稍一哄就能回转心思,小心明宣知情了埋怨你,到时候朕可不给你兜着!”
皇帝听了回道“父皇,儿臣也不妨告诉您,儿臣并不担心这个!
说来明宣从小基本被儿臣亲手养大,他的性子儿臣一清二楚。儿臣知道明宣是个好孩子。
儿臣这些子女中,最疼爱的就是他,先开始是因他是儿臣独子,又是嫡子,后来则是养出了感情。
恕儿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即使明宣不是扮作女儿身,而是真的,儿臣也愿意满足明宣当初的话,让他继承王府,更甚至是皇位!”
这话一停,纵是自认历经千帆的太上皇也不由瞪大了眼睛,急怒道“你说什么鬼话?祖宗基业就这么被你不放在眼里?老四啊老四,朕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儿女情长?”
太上皇也忘了明宣并不是女儿身,一听皇帝这轻慢的态度,顿时气的不轻。
但皇帝却丝毫没有变色,只道“父皇莫要生气,是儿臣一时着急,说错了话。
只是还请父皇明鉴,儿臣并非儿女情长,也不只是疼爱明宣。
父皇您可知,当初二哥还是太子时,明宣扮作女儿身,与二哥两个嫡女十分要好的时候吗?”
太上皇皱眉回忆道“记得,怎么了?”
那会儿太上皇还是比较关注明宣的,虽然没有还没有废了太子选了新皇,但到底是自家老四的唯一嫡子,还为了保命扮作女儿身,在太上皇这里的分量自然不轻。
那会儿太上皇也记得明宣似乎确实和还是太子的老二女儿玩的不错,反倒是和老二两个庶子不太对付,甚至还传出明宣说什么‘谁说女子不如男,将来我就要继承父王的一切’。
想到这太上皇心情也舒缓很多,他当时对此还真没什么生气的,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叹气,好笑的是明宣明明是男儿身,就是他不说,将来老四的东西合该他继承,叹气却是担忧明宣别扮女儿身变傻了,真以为自己是女儿身。
现在回想起来,太上皇也多少理解了皇帝先前的那番话,而且太上皇最近和明宣相处得享天伦之乐,只论亲疏的话,孙辈里恐怕只有明宣才最得他的喜爱,便是当初老二在时,因着嫡庶,老二两个庶子,他也不太亲近。
所以对皇帝也没了迁怒。
而皇帝对太上皇的态度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想起了什么,面色温柔道“父皇怕是不知,当初之所以明宣和明芙明蓉两姐妹玩的开心,其实一开始明宣怀了其他心思。
那时为了玉真仙人的那番话,儿臣提心吊胆,不敢让他知道一星半点的内情,甚至为了不能泄密,在明宣渐渐大了以后,儿臣和他母后让他自己独自一人穿衣梳洗。
不过大概是儿臣瞒的太好了,明宣心性又傲气,平日里在外边被二哥两个儿子耀武扬威,说儿臣后继无人,更甚至还对着明宣说儿臣的府邸早晚落入他们手中。
您也知道,当时太子也只有两个儿子,虽是庶子,但比起嫡子也不差,但到底所以明宣也信了,以为儿臣将来会过继别人继承王府,之后会把明宣和他母后赶出去。
所以明宣急了,但他也有几分急智,又讨厌二哥两个庶子,怀疑将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