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火。”
颜欢冷眼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她只想一箭把他射死。
“好吧,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他竟然笑出了声,略一思量,跟颜欢说:“去乌罗,那些苗民有法子解毒,只是那边的人都古里古怪的,不太好说话——”
他说罢这话握住颜欢的手,腕上一使力就把她的手掰开了,颜欢负痛捂住手腕,一手还紧紧攥着药瓶。
“我们还会再见的,或许。”男子俯视着她,又恢复了先前的倨傲冷漠:“或许那时候你已经足够强大,那时候你就可以知道我的名字。”
颜欢痛苦的蜷成一团,嘴上却半分都不相让:“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个狗。”
“噗——”男子忽而笑出声,就跟骂的不是他似的:“好好好,随你怎么说。后会有期吧,啊。”
他话音甫落轻巧一跃,一袭黑袍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