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负着世代守护的使命,从不过多与外界联系,阿弩只说了这些,余下的却是再不肯多说,只说长老们一定会接见他们,除此之外无可奉告。
到底是一路奔波劳顿,秦言只喝了一碗粥就去睡觉了,颜欢一边啃玉米,一边听阿弩在用并不熟练的汉语回答骁阳和殷絮的问题,夜色正好,她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竹叶茶,觉得能在这样隐蔽的尘世中活过一世,无怒无争,也真的不错。
但这想法只在刹那间就被打破了,她心头忽而一紧,就像被谁当胸擂了一拳只有又紧紧攥了一把,她手脚不听使唤,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闷痛的几乎倒地,骁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颜——”
阿弩和殷絮神色突然一凛,就在骁阳甫一开口时,大地突然开始震动,众人也险些站立不稳,一脸茫然和警觉地四下望着,秦言仓惶从屋里跑出来:“我刚要睡着,这是怎么——”
“不好!”阿弩转头望着方才他们来时的祭所,抄起他的长矛就跌跌撞撞往那边跑,没忘了回头嘱咐一句:“待在这里,不许出来!”
在他话音落了之后,大地的震颤突然平息了,阿弩原地站立片刻,还是决定往祭所那边去。
“在这里休息,明早听我召唤。”他再次跟他们嘱咐了一句:“不要乱走,危险。”
殷絮冲他点点头示意已经明了,可骁阳却搀扶着他的徒弟,一脸的焦灼:“颜欢!”
颜欢从短暂的眩晕中醒转过来,她甚至都还没失去意识,只是太难受,她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骁阳放她在地上坐下,此刻也顾不得脏了,殷絮盘膝而坐,伸手搭上她的脉息,指尖散出些微光芒,颜欢感受到丝丝凉意,她似乎是在为她传输一些真气:“这样好些吗?”
“没关系……现在已经,已经好了。”颜欢有气无力的倚在骁阳肩上:“地震是它在发怒,法阵要维持不住了,我看不到它的脸,可是它很愤怒,非常愤怒,而且也……有点儿悲伤。”
“你先好好休息。”骁阳轻声对她说,秦言也在她旁边蹲下来:“不如你进屋去躺着。”
“是啊,好好休息吧,这样的僵持似乎一直存在,兴许它再次冲破法阵的时候你又会难受,”殷絮叹了一口气:“你还没有很好的驾驭血玲珑,等你再有进境,能够很好的驾驭这些灵力的时候就会更懂得保护自己,不过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有些难受。”
众人听她如此说也都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就当是偶尔发作的病吧,等离开这个地方就会好了。”
“没关系,”颜欢在他们的搀扶下站起来,很快又恢复如常:“我只希望能睡个好觉。”
殷絮叹了一口气,看着不远处仍然门窗紧闭的那些民宅,抱着手臂摇了摇头:“不好说啊,辛夷族很显然都训练有素,但对方似乎是他们对付不了的凶兽,的确是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