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子府的大门里踏出的一瞬间,张太医仿佛感觉到了那温暖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阳光好刺眼!
宛如隔年。
回头望去,晚节已是不保……
想想自己那被强制按下的手印,张太医那可爱的小白胡子,都在不断的颤抖。
我的心会很痛,心会很痛,一痛再痛!
“没事常来玩呀,张太医!”
“!!!”张老头的眼睛嗖的一下子瞪圆了,回头看着那举着手帕笑意盈盈的向着自己挥手的田七,一口老血就要喷了出来。
算了……回去后,我还是告老还乡吧……
现在的女子,我已经完全搞不懂了……
登上了自己的车驾,张太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到处几颗黑色的小颗粒,刚刚准备服下时,就感觉车驾一顿。
手里那几个圆嘟嘟的药粒全滚到了地上。
“我的九天十地唯吾独尊霸气侧漏极效救心丸!!!”一声凄厉的喊声从张太医那张嘴里喊了出来。
这可是他的宝贝啊!
慈眉善目的他一双眼睛腾的红了。
那……那一粒都是数百两银子的造价啊!
“怎么回事!!!”张老头要咬人了。
咬牙切齿的说道,但外面却颤颤巍巍的回了句:“老爷……咱……咱们好像……被人打劫了……”
打劫?
开什么玩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这大都城内,我正五品太医院医正居然会被打劫?你疯了还是我疯……
一把明晃晃的长刀探了进来。
“好汉饶命!”
人老成精,张老头在大梁混了这么久,还活的好好的,见风使舵的功夫那已经是炉火纯青。
就是比上安歌,也差不到哪里去。
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长刀,他果断的投降了。
至于那价值不菲的小药片,也被他丢之一边。
老命要紧。
“张老大人?跟我们走一趟吧!”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张老头自然明白,哆嗦的胡子,点了点头。
“好说好说……”长刀收了回去,轿帘又放了下来。
张老头老实的坐在轿子里,就感觉轿子缓慢的抬了起来,向着某处走去。
不同于之前……这一次张老头却是担心不已。
怎么会是这样?我老张头混迹大梁这么久,从未得罪过某人,怎么会有人来劫持我?
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张老头立即就从上面嗅到了那血腥气。
这是杀过人的刀。
老身子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难不成我老头子今天要死在这莫名之处?
都是那坑爹的皇子妃,若不是她……我怎么会前来出诊?又怎么会被他们拦住。
这贼匪在强,也不敢在那皇宫大院内行凶。
可怜我那刚刚入门的十八岁小妾……那白花花的小馒头……┭┮﹏┭┮!老张头我倒了血霉了我!
就在张太医胡思乱想的时候。
轿子停了下来。
外面那把长刀又探了进来。
好汉,你就不能用手来掀轿帘嘛?
“张太医?下来吧!”
“哎!哎!”张老头哆哆嗦嗦的从轿子上走了下来,入眼便是几个手持长刀的汉字,而自己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