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宛如被针扎一般的田七,安歌心蓦然的放了下来。
苏子木脸色不明的走了进来,突然间听到宛如杀鸡一般的尖叫,被吓了一跳,但看到是田七在那里,心里已是明了。
呵~又来!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多少戏,今晚你怎么拖!
“在这里哭哭啼啼做什么?皇子妃呢?”
“殿下!”田七麻溜的离开了安歌的床边,刚刚凑的近,被拧了一下的她疼的慌:“娘娘……娘娘她……”
好一个伤至深处说不出啊,田七,干的漂亮。
那么好了,该到本皇子妃出场了!
“咳咳……是殿下回来了嘛?”
苏子木微微皱眉,看着安歌那发白的脸庞,心里道:小妮子,倒是下了本钱了,这打了不少的粉吧?嘶~这房间里什么味道?
“爱妃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殿下不必担心,臣妾……臣妾只不过是偶感风寒……”
“哦?可是唤了太医?”
这个时候,田七开口了:“回殿下,太医院的张太医下午时来过了,也留了方子了……”
“哦……可是说了什么问题?”
“也不是什么大事,殿下可用过饭了?”安歌知道,事情过犹不及,这种剧情,要循序渐进。
“在宫里用过了些糕点,快躺下快躺下,太医到底怎么说的?”苏子木看着侍立在一旁的田七,把安歌按回到了床上。
安歌不经意间扫了一下田七,正好和田七那低头的目光对上了。
娘娘?
go!
“殿下,奴婢也听不懂,不过……张太医却是留下了一张方子……殿下或许能看懂……”
“拿来我看看!”苏子木眼睛微微一眯,这么快就要上方子了嘛?好好好,我来看看,你们是怎么逼迫到张太医见我就哭的!
密密麻麻,密密麻麻的两张纸。
苏子木额头垂下了几条黑线。
看到最后,那带着悲愤的指印,仿佛在控诉着这对主仆的不良。
苏子木叹了口气:“爱妃……怎么会这样?!”你看看你们都把张太医逼成什么样了?他连这种病理都写出来了,可怜张老头了……
安歌目中含泪,嘴唇轻抿,总有千言万语,却是一句也说不出,脸微微向内一侧,一串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无助,悲伤……
我真是个戏精啊!只是可怜我大腿上那养的白白嫩嫩的肉了……下次,这种苦力活,还是让田七来吧,毕竟……拧别人比拧自己好呀!
“爱妃不要如此……我看这张方子倒也不是严重……明日我唤张太医来,在仔细询问一下。”
“不!”安歌脑袋立刻转了过来,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握住苏子木的手掌:“殿下,还请留给臣妾一丝尊严吧……”
苏子木眉毛微皱,眼中似有悲伤:“爱妃……”
“想不到,臣妾不仅不能为殿下诞下子嗣,这连侍寝的事情……都不能做到……呜呜,不知道臣妾到底得罪了哪路尊神,以至于让臣妾此生如此?”
“不能侍寝?这上到没有记录啊?!”
“啊?哦……殿下……”安歌满是悲意的看着苏子木,不着痕迹的把那方子拿了回来:“这些……都是张太医私下与臣妾说的……这也是……顾全了臣妾那最后一丝颜面啊……”
“到底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