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双腿间特别的感觉,让床上睡眼惺忪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厌烦,皱着眉坐起来关掉闹钟,掀开被子下床翻衣柜。
因为那个熟悉的尖下巴,他这个早上连饭都没吃就出了门,易砚卿也不清楚他在闹哪样,吃完饭照旧去楼下等苏兮。
“咦,易淮呢?”
“他…他先去学校了。”
望着怀中抱着校服的苏兮,易砚卿挠挠头忍不住扪心自问:难道是我昨天把话说得太重了?不至于吧,我也没说什么啊。
“那他的校服…算了,我先装书包里到教室给他。”
去学校的路上,她给易砚卿讲了自己昨天遇到的乌龙事件,听得他合不拢嘴。
“你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转运吗?”
“你今年是本历年?不对啊,你没那么小。”
“不是本历年,就是单纯的不走运,你觉得我该买什么回来拜拜。”
“我觉得…封建迷信要不得,要不然你买本《共|产|党|宣言》放在书包里。”
闻言,苏兮想一脚把他踹下车,这种书她能看得懂吗?
“你别不信啊,破除一切封建迷信,用这书才是最靠谱的,你没学过历史吗?”
“……”苏兮翻了个白眼,心累不已的说,“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我都买一样吧。”
“那怎么行,你就不怕那些神仙打起来?把耶稣和释迦摩尼和元始天尊关在一起,你觉得会发生什么?打麻将吗?”
“我懒得理你,一点都不靠谱,还不如易淮呢。”
“他就陪你换了个手机屏,你就开始向着他说话了。”
“这不是一个手机屏的事,你就是个笑面虎,一到紧要关头完全靠不住的那种人。”
闻言,易砚卿挑了挑眉,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他确实不喜欢管别人的事,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昨天我付的钱,今天你来。别忘了让易淮把我的书带回来!”
丢下这句话,易砚卿推开车门跑下去,留下一脸懵逼的她坐在车里。
“书?糟糕,我昨天忘说了。”
到教室后,看见趴在座位上睡觉的人,苏兮放下书包取出校服往后走。本想放下衣服就走,但是看着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她扁扁嘴无奈的把校服抻开,准备给他披肩上。
衣服刚贴上后背,易淮就被惊醒了,坐起来的同时摁住了肩上那只手,抬头一看是她,心里放松多了,大手却纹丝不动的握着。
“我怕你冻着。”
苏兮讪讪的用力抽回手,无意间碰到了他的衣服,校服哗啦一声落下去,一半在椅子上,一半在地上。二人见状弯腰去捡,脑袋咚的一声撞到一起。
“哎呦……”
形单影只的苏兮被撞得晃了一下,靠扶着桌角才没摔下去,她捂着发红的脑门欲哭无泪的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欲言又止。
“我……”
看着她那双泫然若泣的眼睛,以及被贝齿轻咬着的粉唇,易淮脑海中闪过梦里的场景,那副娇软的身子,少女的幽香、以及让人着魔的甘甜……喉结无意识的上下滑动。
对上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苏兮面上一滞心里突突的跳,转身拔腿就往座位跑,她看过和狼群有关的纪录片,狼就是用这种眼神来锁定猎物,被它们盯上的猎物,几乎没有逃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