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觉得这有悖人伦,为世俗所不容。
所以他偷偷的藏着,就算当日路玄对着他说喜欢他,他也只以为那是朋友之间的喜欢,不敢往别处想。
今日他才知,原来也有人喜欢自己的同性!
今日他才知,原来有人会把这种特殊的情感公诸于众!
今日他才知,原来他是爱着路玄的!
江月白偷偷的看了一眼路玄,红了耳根。
“呦,这两位俊俏的公子是谁啊?”花辞树绕过花清竹,来到了江月白和路玄的身边,语带调笑。
路玄和江月白尴尬的笑了笑,不自在的向后退了两步。
“白鹿书院路玄。”
“淮扬江月白。”
花辞树眼睛一亮,凑到江月白身边,手指抚上江月白的脸:“淮扬江氏子弟?那你见过你们家主吗?”
路玄眉毛一立,一掌拍掉花辞树的咸猪手,身子一用力,挤开花辞树:“何止见过啊?都快贱死了!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花辞树眼神玩味的在路玄和江月白身上转了两圈:“原来如此,嘿嘿嘿。”
“小树,你又淘气了。”温雅的男音在几人头上响起,花辞树瞬间老实了下来,规规矩矩的站着不动了。
一个蓝衫男子从空中飘落下来,男子面目如玉,眉眼温柔,好似没有什么脾气。
就是这么一个男子,一句话就管束住了不羁的花辞树。
“小树,你再这样我就告诉花伯父,不让你出来了。”白夜的脸色有着些许愠怒,但是声音还很是柔和。
“就你管的多,小心晚上让你下不来床!”花辞树不敢看白夜,就小声的嘀嘀咕咕。
可是在场的都是修行之人,耳力非凡,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树!”白夜的眉头皱在一起,显然是生气了。
花辞树见状,便不再说话,不服气的将脚边的一颗石子踢飞了出去。石子撞在一边的院墙上,变成了齑粉。
“夜哥。”花清竹见白夜转过身来,神情有些奇怪。
白夜温和的笑笑:“小竹,是要和朋友们出去玩吗?”
“是的。”
“那你们去吧,”白夜歉意的笑笑:“你别和小树一般见识,你是知道的,他就是这个性子。”
四人原计划的游玩,没有成行。
路玄、江月白和萧寒陪着花清竹在一家酒楼里喝了一顿大酒,席间花清竹醉的很快,口中时而念着白夜的名字,时而念着花辞树的名字。
三人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能陪着他喝酒。
江月白的酒量一直很好,但是今日却是饮了两杯之后,轻蹙了下眉头,便放下了酒杯。
可是花清竹却并不放过他,时不时的举起酒杯拉着三人一起喝。
等三人把醉倒了的花清竹扔到床上之后,江月白已经一头的冷汗了。
喝的迷迷糊糊的路玄终于发现了江月白的不对劲,紧张的扶着他:“小白,小白,你怎么了?”
路玄的惊呼,让萧寒吓了一跳:“啊?月白怎么了?”
“没事,”江月白紧咬着牙关:“扶我回去躺一会就好。”
萧寒紧张的问道:“这样可以吗?要不我传唤医师过来吧?”
“没关系,”江月白喘了口气:“小路,快带我回去。”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