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没有看路玄,但是吐出话却让路玄的心都颤了三颤:“你如果就这么走了,你倒是什么痛苦都没有了,那我呢?你独留下我一人,我怎么办?”
“小白……”路玄看着江月白,说不出话来。
“你之前不是让我负责吗?”江月白的耳廓染上了淡淡的樱色:“我可是同意了的,自然要护你周全。”
江月白微嗔的瞪了路玄一眼:“别愣着了,快帮我□□啊!”
“哦哦哦!”
路玄是第一次听见江月白这么直白的说出对自己的感情,被狂喜冲昏了头,在江月白的提醒之下才反应了过来,笑嘻嘻的道:“等着,相公我这就帮你□□!”
“胡说什么?”江月白白玉般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不过还是坚持的道:“就算……那也是我是相……公。”
江月白后面的话声音太小,路玄没有听见。
而且,路玄正一手握着冰锥,一手拿着伤药,全神贯注的准备着,也没有办法分神。
“小白,我数一二三开始,你忍着点。”路玄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先帮江月白疗伤。
“好!”江月白的脸上已经疼出了冷汗,他确实有些受不住了。
“一!”
“二!”
“三!”
路玄没给江月白多余的时间,话音一落,直接用力拔了下来。
“唔!”
江月白在冰锥离体的那一刻,没有忍住,痛哼出声。
另一边,路玄的另一只手,刚要为江月白的伤口撒药,但是却是顿住了。
原本应该疯狂冒血的伤口,却在拔除冰锥的那一刻结了霜,只有零星的血迹染红了江月白的白色华服,其他的血液,都被冻结在了江月白的体内。
“小白!”
“嗯?”江月白本就苍白的脸色,都快透明了:“怎么了?”
“冻住了!”
“什么?什么冻住了?”
“你的伤口被冻住了,都没怎么有血冒出来。”路玄皱眉:“这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江月白笑道:“这样也好,省得流血过多,影响行动。”
“要不我们回去吧,”路玄想了想:“这里太诡异了,你又负了伤,我有些担心。”
“哎!”江月白叹了口气:“恐怕来不及了,你看我们上山时的路。”
“啊?”路玄回头看了一眼,不禁惊讶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也不怪路玄惊奇,雪山上虽然无人居住,但是也被采药人踩出了几条小路。
路玄和江月白就是顺着其中一条小路上的山,但是现在回头看去,竟然是一条小路也看不见了。
“应该是触动了什么阵法的原因,”江月白站起身看了看四周:“回去的路一样危险,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么解决这里的问题,要么死在这。”
“哈哈,那我们就继续登山吧,”路玄爽朗的一笑:“大丈夫何惧死亡,再说,能和你死在一起,也是我的幸运了。”
江月白低头一下,没有答话,但却悄悄握紧了路玄的手。
路玄和江月白相视一笑,继续登山。
半日后,二人在一块方形的巨石那里停住。
江月白围着巨石转了两圈,看了又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却也看不出来什么。
“是有什么发现吗?”路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他感觉一股股的寒气,争先恐后的在向身体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