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直接伸手，亲自帮宋扬把袜子脱了下来。

    宋扬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根，这次是真的不好意思了，不是演出来的。

    张寒一边给宋扬烘干着鞋和袜子，一边悄咪咪地闻了下周遭的空气。

    奇怪，明明一点儿臭味都没有呀。

    那是自然，身为玛丽苏世界中的男猪脚，系统怎么可能允许脚臭这种如此不玛丽苏的事情出现呢。

    没有给宋扬的双脚强加上青草的香气已经是相当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