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白纤细的腕他清楚记得自己刚刚压下去的那种触感,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瘦削的腕骨,他下意识握紧几分,那惊悚可怖的红印就像束缚着对方的红色绳索。
鹤丸雪白的羽睫颤了颤,他感觉到对方残余的气息,让他有些莫名的熟悉。
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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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切觉得手合后消气的差不多了,便闲情逸致的走在庭院里,停在了白日里询问堀川国广时的那棵樱花树下。
他喜欢樱花,特别是随风飞扬的樱瓣。夜幕中清冷月色给予夜樱几分梦幻的绮丽。
他静静站在那里,望着落英缤纷的场景,也不管和服沾了一身花瓣。
思念。
总感觉,莺丸他们描述的感情自己曾经深刻的感受到过。所以他理解这些同僚们的愿望,为他们得偿所愿感到欣慰。
啊,脖子又开始……骨切阖眸,抿着唇。隔着绷带抚摸莫名疼痛的咽喉,感觉呼吸都带着种灼热。
骨切抬手撩开发,将后颈绷带绑出的结解开,顿时灰白的绷带就散在肩头,骨切抚摸上脖颈那截发热的肌肤,和其他部位的光滑明显不同,凹凸粗糙。
他想他一定是忘记了什么,然后跟他脖颈的伤疤有必然的关系。
他阖眼沉吟片刻,觉得茫然凭着碎片一角还不够,什么都想不起来。
最终,骨切叹了口气,将绷带熟练的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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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骨切起的很早,天还未亮。习惯性的洗漱完后走向厨房。
早餐时间,堀川国广和骨切一起忙碌好后才匆匆吃饭,当堀川走到大厅时一个爽朗的声音喊住他。
“喂国广!饭我给你盛好了噢!”
有着和堀川国广同样眸色发色的高挑青年扬起手臂向这边挥了挥,嗓门洪亮,英俊阳光。
“我这就过去卡内桑!”
骨切端着两份饭菜,看着堀川开心的跑过去,扬唇莞尔。
他的运气的确不错。
三小时的刀是和泉守兼定,一小时三十分的刀是小夜左文字的兄长宗三左文字。至于鹤丸国永就是那把三小时二十分的刀。
还带回来了药研藤四郎,他探头寻找,发现秋田笑得很开心的和那把黑发的短刀交谈着。
其乐融融。
“药研藤四郎。”
骨切翕动唇瓣唤名,药研转头看到不远处的骨切,会意点点头,走了过来。
“怎么了,骨切殿。”
“还请近侍君把这兵粮丸带给宅男,告诉他如果敢剩下来就等着一个月的份吧。`”
骨切露出一个深沉和善的笑容,看的药研心里一寒,为审神者莫名点蜡。他接下那被竹叶包裹的兵粮丸迟疑一刻,抬头望向骨切。
“骨切殿,还在生大将到气吗。”
“没有,那家伙就和小孩子一样幼稚。如果我每次都生气那么久我就得每天多吃一片胃药了。”
骨切嗤了一下,无奈的摆摆手。
“……”
你是伤肝动火的更年期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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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我进来了。”
“噢噢,药研君请便请便。”
药研藤四郎拉开门,审神者穿着棕黑的和服握着毛笔,见他来了将笔轻轻搁下。药研走进门,乖巧的跪坐下来,将骨切嘱咐带来的兵粮丸放置在对方的桌上,他假装没看见男人目光触及兵粮丸时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