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和骨切明明认识没多久就几乎是互看生厌。
这也是本丸没多久就众所周知的事。
想到自己的主面对自己的效忠无动于衷,却回回念出这个男人的名字。
“长谷部君,今天骨切君是近侍来着?”
“骨切君现在在干嘛呢……不能让他看见我在偷懒。”
“骨切君的手艺真好啊`,长谷部君要尝尝看吗,骨切君做的草莓大福。”
两把刃的吵架可以小到从餐桌上争酱油好吃还是蛋黄好吃,大到一经过手合室就恨不得进去打一架,骨切不是个喜欢用木刀的主儿,所以本体互殴的双方常常受伤。
“嘶、药研藤四郎……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哈,药研干得好。”
活该疼死这个不尊主的家伙。压切长谷部哼了一声,得到骨切一记猛瞪,药研藤四郎无奈的摇摇头。
药研藤四郎见怪不怪的看到压切长谷部和骨切在打完架后二刃负伤来到这里了,他攥住骨切的手腕,在白皙的臂上看到几处青紫,下意识加重了点力道,骨切痛嘶一声。
“你们二位再这么下去,就要成手入室拒绝往来者了哦。”
药研藤四郎无奈的说着,力道轻柔了些,压切长谷部瞥了眼骨切过分纤细的手臂,想到刚刚手合时自己无法招架的力道,真的难以想象这柔弱的家伙身体的爆发力。
“长谷部殿也是,骨切殿可不是什么恃宠而骄所以以下犯上的逆臣,大将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男人,他们两个之间相处就是那个样子啊。”
在骨切涂好药后药研换了个打粉棒,轻敲在压切长谷部鼻青脸肿的面部,暗叹骨切殿也是够狠,打在脸上吗。
“哼,这家伙就是个不合格的家臣。”
“哈啊?是你自己妄想的太过了吧,要打一架吗”
“来啊!正合我意!”
又逐渐起了战意的俩刃靠着墙互相争吵,没注意到药研藤四郎黑的滴水的表情,最终药研藤四郎猛地抬腿骨切下意识的往后靠。
咚的一声,药研藤四郎白皙如玉的长腿笔直抬起,脚掌抵在骨切耳边的墙面。药研藤四郎漫不经心的提起骨切和服的领口,往下拽了拽。骨切被拽的低头,雪白柔顺的发丝披落下来,有几缕垂到药研藤四郎的面庞。
药研藤四郎皮肉不笑的阴沉着脸色,怎么听都很危险的语气道。
“如果你们在这里打起来的话,我会狠狠贯穿你们的。”
他刻意咬重狠狠两个字,被腿咚的骨切和看着骨切被腿咚的压切长谷部被镇住的一时间心里难得默契生出同一想法。
可怕。
——切割线——
被赶出来了。骨切无奈的揉揉肩。压切长谷部环着双臂,冷看着他,刚准备离开时,一道低沉温和,很有治愈力的男音传来。
“哦呀?你就是骨切君吧,主在呼唤我们哦。”
骨切侧头,是昨晚上来到这里的本丸第一把大太刀,石切丸。高硕庞大的大太付丧神身着青绿的狩衣,作为神社里的大太刀,他浑身散发令人安心的纯净气息。
“似乎是要我们一起出阵,前往地下城呢。”
和这家伙/男人一起出阵?!
骨切和压切长谷部同频率的表情黑了下来。
三刃走到庭院时,骨切看见自己那个宅男家主捏着草莓大福吧唧吧唧的吃着,身旁坐着喝着茶的莺丸和昨晚和石切丸一齐锻出的笑面青江,青发的胁差付丧神细嚼慢咽口里的草莓大福,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