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麻烦兄弟,把他送到我们的寝室休息下呢。”
“为什么是我们的寝室?他和仿品共处一室不会芥蒂吗。”
“不会不会,而且如果让骨切先生醒来的时候看见公文他又要变身工作狂啦。”
金发的打刀青年隐藏在脏污被单下的面容清秀俊美,如一汪绿潭的眼眸深邃明亮。他及时的跑来接住骨切,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听了堀川国广的解释,便将怀里的骨切调了个姿势,让骨切的脑袋侧搭在他的肩膀,他一只手臂抱着骨切的两条腿,一只手按住骨切的肩膀。
骨切就这样躺在他的臂膀,公主抱的姿势可以让山姥切国广轻易看见怀里刃的模样。
山姥切国广第一感觉就是,太轻了。近几乎没有重量,面前的青年过分纤细,浑身似乎只有层美人皮包裹着骨架。
骨切的雪白长发散在他的肩上,或者垂下一些,被发丝隐约遮住的面庞能看见青年紧闭的眼,和发白的纤薄唇瓣。
往下一些,能看见他脖颈缠住的绷带,裹住这脆弱的脖颈。如果不是胸膛的起伏,山姥切国广会怀疑他已经死去。
骨切就像美丽脆弱的瓷瓶,完整的模样和破碎的模样都令人遐想。
山姥切国广抱着骨切抬头,堀川国广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独留他一人,他转身带着骨切走往自己的寝室。
——切割线——
骨切醒来时,就看见眼前躺着一振不算眼生的胁差。黑发的少年闭眼睡的正香,少年的睡姿很乖巧,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啧,堀川国广这小子居然把他敲晕了,还把他带到国广的寝室。
骨切虽然很不爽,但知道这是堀川国广为他的身体着想,没有恶意。他干脆的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换掉了,是一身白色的里衣。
我的衣服呢?
骨切皱了皱眉,将白色的里衣脱下的动作停到一半,香肩半露的站在房间里扫视房间寻找衣服,突然房间的门被拉开。
“啊”
“嗯?”
骨切侧头,对上一对葱蓝的眼。
“你为什么在国广的房间!?????????”
和泉守兼定失声的惊愕叫道,这嗓门大的把睡梦中的堀川国广都吓了一跳,堀川国广睁开眼迅速坐起,就看见骨切露着肩头站在房间面对着卡内桑的背影。
“”
呀嘞呀嘞,情况变得复杂起来了。
解除误会后骨切觉得非常不愉快。
他一搭没一搭的嚼着嘴里的早饭,阴沉着脸色。土方组的两把刀一往骨切这边看过来骨切就会狠狠地瞪过去,搞得两把刀都不好说什么。
“哈啊早上好——噢,夫人!”
包丁藤四郎走进餐厅看见骨切眼睛亮了亮,打了个哈欠后走向骨切身边,看到骨切阴沉的脸色被吓一跳。
“呜哇,表情好可怕。”
骨切闻言,无奈的叹口气,侧身看向包丁藤四郎,把筷子搁好。
“不要叫我夫人,我们还未成婚叫我骨切就可以了。”
他酝酿了一下语气,憋住比较凶狠的嚼字习惯。包丁藤四郎也没多想,想着老婆最大他说啥就是啥。
“是的夫人,好的夫人。我会叫你骨切的夫人。”
这不是跟没改一样吗。
“如果改掉这个称呼每天下午的布丁多给一个。”
骨切拿出了杀手锏,增加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