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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堀川的不耐
   堀川国广收回准备接住骨切的手,笑的纯良无害的歪歪头。看着面前的打刀。

    “能不能麻烦兄弟,把他送到我们的寝室休息下呢。”

    “为什么是我们的寝室?他和仿品共处一室不会芥蒂吗。”

    “不会不会,而且如果让骨切先生醒来的时候看见公文他又要变身工作狂啦。”

    金发的打刀青年隐藏在脏污被单下的面容清秀俊美,如一汪绿潭的眼眸深邃明亮。他及时的跑来接住骨切,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听了堀川国广的解释,便将怀里的骨切调了个姿势,让骨切的脑袋侧搭在他的肩膀,他一只手臂抱着骨切的两条腿,一只手按住骨切的肩膀。

    骨切就这样躺在他的臂膀,公主抱的姿势可以让山姥切国广轻易看见怀里刃的模样。

    山姥切国广第一感觉就是,太轻了。近几乎没有重量,面前的青年过分纤细,浑身似乎只有层美人皮包裹着骨架。

    骨切的雪白长发散在他的肩上,或者垂下一些,被发丝隐约遮住的面庞能看见青年紧闭的眼,和发白的纤薄唇瓣。

    往下一些,能看见他脖颈缠住的绷带,裹住这脆弱的脖颈。如果不是胸膛的起伏,山姥切国广会怀疑他已经死去。

    骨切就像美丽脆弱的瓷瓶,完整的模样和破碎的模样都令人遐想。

    山姥切国广抱着骨切抬头,堀川国广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独留他一人,他转身带着骨切走往自己的寝室。

    ——切割线——

    骨切醒来时,就看见眼前躺着一振不算眼生的胁差。黑发的少年闭眼睡的正香,少年的睡姿很乖巧,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啧,堀川国广这小子居然把他敲晕了,还把他带到国广的寝室。

    骨切虽然很不爽,但知道这是堀川国广为他的身体着想,没有恶意。他干脆的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换掉了,是一身白色的里衣。

    我的衣服呢?

    骨切皱了皱眉,将白色的里衣脱下的动作停到一半,香肩半露的站在房间里扫视房间寻找衣服,突然房间的门被拉开。

    “啊”

    “嗯?”

    骨切侧头,对上一对葱蓝的眼。

    “你为什么在国广的房间!?????????”

    和泉守兼定失声的惊愕叫道,这嗓门大的把睡梦中的堀川国广都吓了一跳,堀川国广睁开眼迅速坐起,就看见骨切露着肩头站在房间面对着卡内桑的背影。

    “”

    呀嘞呀嘞,情况变得复杂起来了。

    解除误会后骨切觉得非常不愉快。

    他一搭没一搭的嚼着嘴里的早饭,阴沉着脸色。土方组的两把刀一往骨切这边看过来骨切就会狠狠地瞪过去,搞得两把刀都不好说什么。

    “哈啊早上好——噢,夫人!”

    包丁藤四郎走进餐厅看见骨切眼睛亮了亮,打了个哈欠后走向骨切身边,看到骨切阴沉的脸色被吓一跳。

    “呜哇,表情好可怕。”

    骨切闻言,无奈的叹口气,侧身看向包丁藤四郎,把筷子搁好。

    “不要叫我夫人,我们还未成婚叫我骨切就可以了。”

    他酝酿了一下语气,憋住比较凶狠的嚼字习惯。包丁藤四郎也没多想,想着老婆最大他说啥就是啥。

    “是的夫人,好的夫人。我会叫你骨切的夫人。”

    这不是跟没改一样吗。

    “如果改掉这个称呼每天下午的布丁多给一个。”

    骨切拿出了杀手锏,增加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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