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进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男人拉开了门一条缝,示意骨切上前,骨切走过去手指插入那门缝将门完全推开。然后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少年音。
“啊~光太郎诶,是骨切君啊。”
“安·寺·国·光——你又他妈的在搞什么鬼。”
骨切咬牙踩进门里,包丁藤四郎紧随其后。就看见了一个穿着和服的娃娃脸男人翘着二郎腿,支着烟杆歪头靠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女人表情里根本不像刚刚那个中年男人说的那样是被欺骗感情和金钱会暴怒的女强人,简直就像温顺的玩偶。
包丁藤四郎听见门被拉上的声音紧张转头,那个男人已经把门拉好离开了,包丁藤四郎察觉不妙的跑向门,使力拉开门发现纹丝不动。
“噢、那边的付丧神君,这门已经打不开啦。不过安心安心,我一会儿就会放你们安全离开的。”
“这就是,主人的父亲?”
包丁藤四郎闻声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娃娃脸的年轻男人。肌肤白皙光滑像牛奶一样,钴蓝的圆眼眼角微垂,棕色的发丝蓬松翘起。和三十出头长相成熟的审神者比起来,审神者的父亲比起长辈更像审神者的儿子。
“嗯,没错哦。”
男人笑嘻嘻的对包丁藤四郎眨眨眼,从女人的怀里坐起来。启唇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厌恶烟味的骨切一脸嫌恶的摆摆手挥开。
“用欠债的名义逼那家伙找你是做什么,我劝你如实招来。”
骨切啧了一声,不耐的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盯着男人,扫到那个神情沉默一直维持着温婉笑容的白发女人,眼神微凝,烟灰的眸里晦涩不明。
“诶~说话真难听啊,骨切君——在那里坐坐吧,虽然光太郎没来,但你来也差不多啦。”
安寺国光坐起来,拍了拍手,身后的另一扇门被拉开,面戴着面具的几个白发女人捧着茶点和小桌还有坐垫,男人身旁的女人也站起来保持着单调的笑容跟随其他的白发女人一同回到安寺国光身后的门里。
骨切示意包丁藤四郎坐下,包丁藤四郎拘谨的跪坐下来,眼前就被放下一碟精致的和果子。
“哇!是点心!”
“嘿~吃吧吃吧,鄙人不成器的儿子还麻烦你多多辅佐啦。”
安寺国光笑起来的样子更显年轻,他大大咧咧的摆摆手,包丁藤四郎便开心的拿起精致的粉色和果子咬下去,露出幸福的表情、
“这种话不用你说,废柴老男人。”
骨切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跪坐下来吐槽一句。
“诶多,骨切君你应该知道阎王殿吧。”
“哈啊?那又怎么样。你终于不想活了要下去了吗,佩服佩服。”
骨切语气极其恶劣的笑了笑,手上还虚伪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掌。
“不是啦,只是——唔,我得到一个很不得了的情报噢。”
安寺国光笑眯眯的看着青年,拖长语气避重就轻。
“哈啊?要说就快点说,别磨磨唧唧的。”
骨切闻言,眉间微蹙。包丁藤四郎吃和果子的动作也停下来,好奇的看向装神弄鬼的安寺国光。安寺国光钴蓝的眼里闪着冷光,笑的有些残忍。
“就是啊——”
“阎王殿里,有另一把骨切君在呢。”
“……你说什么——别开玩笑了!”
骨切瞳孔微缩,不可置信的站起来,恼火的拽起安寺国光的衣领。
男人收敛起笑容,冷冷的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