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让老爷子我看看。”
老气横秋的语气,三日月宗近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容拒绝的将骨切的纤腰握住,另只手游弋在对方敏感的腰肢,感觉到对方肩线的颤抖,倏地不轻不重的掐一把在腰左,骨切嘶了一声,暗骂句将无处安放的手搭在对方肩膀掐住衣角。
“嘶、混蛋老头你突然发什么疯!?”
“哈哈哈,这是叫做对对,叫做按摩哦。”
“哈啊!?按摩是你这、唔”
三日月宗近笑的无辜,又掐在右处,骨切眼角飚出泪花,看到对方吃痛的表情三日月宗近感觉莫名的火气散了些后,身后突然传来牙痒痒的声音。
“三、日、月、——你在对骨切先生干什么呢?”
“兄长”
听到这个声音三日月宗近笑容微僵的回头,少有的喊了这按辈分是长兄的短刀一声哥哥,红眸灰发的短刀笑的一脸黑,身后个头超过两米的薙刀无奈的将骨切拎起,笑起来的时候咧起鲨齿。
“呀嘞呀嘞,真是很轻呢,但三日月也不能欺负他呀。”
“哈哈哈,一时兴起。”
“真是——今天是说好要为骨切先生办感谢会,三日月你怎么尽在这里欺负骨切先生。”
短刀收敛了气势,恢复如孩童一般天真的样子,嘟着唇嗔口自己的弟弟。三日月宗近以袖掩唇,扫了眼被薙刀扛在怀里揉着腰的骨切,对上对方灰色的眼,还被骨切狠狠地瞪了一下。
看来暂时是不让靠近了呢,三日月宗近笑了笑。
——切割线——
“骨切殿,你是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吗?”
手入室里,骨切脱下上半身的里衣,裸露纤瘦看起来仅有骨皮的苍白身体,药研藤四郎看到对方腰窝那两块青紫,皱了皱眉。手上有条不紊的沾好药膏,轻轻摸在对方的腰处。
“啊?算是吧。”
该死,三日月宗近那老家伙……
骨切心里暗骂句三日月宗近,然后手指抚过最近没有疼痛的伤疤,药研藤四郎看到这个动作,支吾了下,最终还是蹙眉问出口。
“骨切殿,恕我冒昧。你脖子这里的是”
“我实话实说,我不记得了。啊,肩膀那里也抹点,有些酸痛。”
骨切闻言眼神微沉,放下手等待对方将腰抹完,然后伸手将脑后的长发撩过到胸前,露出包裹胸口和脖颈的绷带和肩部的小片肌肤。
药研藤四郎听罢意识到什么,不再过问,将药涂抹在对方的肩胛。
药研藤四郎将药涂好后,意识到面前的人突然晃了下。
他惊慌蹙眉及时将即将前倾倒下的人揽在怀,对方身躯如羽毛一般的轻。骨切阖上眼,在他怀中伸出自己脆弱的脖颈。
“骨切殿?”
他紧张的摇了摇怀里的太刀青年,听到了浅浅的呼吸声。
“zzzz……”
“累了啊。”
药研藤四郎瞬间松了口气,然后看着怀里闭着眼微微起伏着身体睡着的太刀,低头将吻落轻轻在额头。
“晚安,骨切殿。”
这个吻不含□□,只含虔诚的祝福和感激。
“啊,希望他能在晚宴前醒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