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骨切他自己的劫。我就算知情,也不能说什么。”
石切丸一直都觉得他们本丸的三日月宗近,有些不同。
外貌、声音、性格都相差无几。但是就是不一样。
“看不出来,三日月你还遵循天道。”
石切丸注意到什么,低头看了眼呼吸浅浅的骨切,笑了笑无奈垂眸,他从来没有奢求会从对方的嘴里撬出些什么。
“哈哈哈,说笑了。”
“不过骨切君醒不来不就参加不了晚宴了吗。”
“让他暂且休息吧。”
三日月宗近语毕,起身走出房间,石切丸声称在停留一会儿待在房间,他望着三日月宗近离去的背影,听到逐渐散去的脚步声。然后低头望向怀里的太刀,莞尔。
“三日月已经走了,骨切君。”
“啊?什么啊,你发现了啊。”
骨切支着身体坐起来,被点破了也见怪不怪,只是发现自己坐在对方怀里后膈应的站起来。石切丸见此失笑,无奈的摇摇头。
“骨切君,身体没有问题了吗。”
石切丸站起,看着正在整理穿戴的骨切忍不住问出口。
“没事。多谢你的经文。”
骨切笑了笑。石切丸闻言有些开心,也莞尔,然后邀请他一起前往晚宴。
“等等。”
骨切叫停,石切丸疑惑侧头,只见骨切往他这边走了几步,踮起脚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欸,神乐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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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开启不久,众刃入座。今夜的圆月格外皎洁,橙红的灯光来自那一排排灯笼,刀剑们坐在被樱花包围的一排排长桌,桌上放着各种佳肴。
审神者刚回来不久,风扑尘尘的,被短刀们拉到最首的位置坐下,无奈笑笑纵容的拿起酒杯,和身旁的大太刀次郎太刀开始小酌。
“说起来,骨切君呢?”
“的确,还没有来呢~啊,是还在睡吗?”
如花魁般艳丽的男子身材健硕魁梧,却毫不显得怪异。次郎太刀饮了口酒,审神者闻言,抿唇也垂眸准备抿酒,樱花酒的清香扑鼻而来,嘴唇刚触及杯缘,眸光就心不在焉的瞥到一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刀剑们的惊呼此起彼伏,几把平安时代的老刀都怔怔的看着走来的青年。
骨切穿着审神者一件黑紫的狩衣,对他而言过于宽松,尽管上半身扎紧也不免衣尾曳地,狩衣华贵繁复,银色的纹路是祥云绕椿。雪白及腰的发丝被高高束起,显得几分英气潇洒。骨切眼尾被石切丸描红,烟灰的眸流光辗转。
暖橙的光打在骨切手中握住的神乐铃,整个刃苍白的肌肤此时不显得那般病态,多了分生气。历史感扑面而来,举手投足如平安时代的贵公子。眼神里透出的傲然又让他的气势临于天下般。
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盯着骨切,那种熟悉感越发浓郁。特别是三日月,他含月的美眸沉淀着不明的情绪,视线灼热的盯着骨切。
骨切沐浴在刀剑们的视线下,那浑身的气势在骨切瞥向目瞪口呆看着他的审神者,开口的时候瞬间收敛。
“肥宅,你这衣服好沉。”
“毕竟是只有在神社里工作的时候才会穿嘛。”
审神者无辜的耸耸肩。骨切不满的哼了一声,空出的手将衣服拽了拽。
“骨切先生真是,刚刚明明超级帅气的为什么突然吐槽啊w”
“骨切先生拿着的是石切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