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认错人!那个人甚至在胸口上纹上了你的脸,你说我怎么可能认错!”我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这个人渣!”
“……!!!”这回轮到千手柱间一脸惊恐,面对弟弟儿子质疑的目光,他含泪疯狂摇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水户的事情,相信我!”
“那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千手柱间吸了吸鼻子惨兮兮地问道。
“我不会让你去打扰他的,”我摆摆手,完全不想和对方说话,“滚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
心累,且头秃。
我泡在热水里,手臂搭在木桶边缘,水蒸气熏得我昏昏欲睡。
啊,要怎么办才好。我这边才和宇智波斑冷战着呢,上门去找他,告诉他爱着的男人是个大人渣,不不不,我拒绝这个提议。
花魁的被子柔软而泛着淡淡的香气,在我来之前她就特地嘱咐过底下的人换了一套新的了。我一觉睡到天亮,听到敲门声时才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醒过来。
把写着[铃兰太夫]的符咒塞在身上,我才让她们把早餐和温水端进来。说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我昨晚身上也带着符咒,那几个人怎么还能认出我,难道忍者和普通人相比有特殊认人方式?
留给她一天一夜应该够了吧,我扒拉着清淡的早餐,一点胃口都没有。重新趴回榻榻米上,此时的我已然是一条咸鱼了。
“你……成何体统,赶紧把衣服穿好!”
“哈?”我看着从窗口跳进来的白短炸,扯了扯嘴角表情不耐烦又恶劣,“恶人先告状吗,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想怎样就怎样,你这个跳窗进来的stk管得着吗!”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穿衣服,身上还套着小吊带和热裤呢,要是穿比基尼你怕不是要心脏骤停。
青年抿了抿嘴,直接拽下挂在一边的和服扔到我身上,“我有事和你说。”
我把和服扒拉下来,盘腿坐起来愤怒地看着他,正要骂人,就听到他冷淡中带着些许温柔的声音,“我打算帮你赎身。”
“……哈???”我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我看过铃兰太夫的画像,根本就不是你这样的。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骗过游屋的人,也不知道你为何会沦落到此地,但是……”青年顿了顿,“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大概是与你有些亲缘关系的。”
“……”我这就是在看一个傻子了,没有仿佛。
“之前见面你让古树瞬间开花,我大哥也有这个能力,而且这是我家特有的血继限界。当时我并没有感受到查克拉波动,后来我仔细想过这可能是因为你用别的秘术隐藏了查克拉,或许与你的父母有关。”千手扉间胭脂红的眼睛直直地看向我,努力弯起一个柔和的笑容,“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千手忍族,昨晚黑发的男人是我大哥千手柱间,也是现任族长。”
“你可能对他有一些误会,大哥他不是你口中那种人渣。”
这个人,脑补能力很强啊。
看起来一副科学家的禁欲模样,没想到有艺术家的想象能力。
我翻了个白眼,“我和千手没关系。”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怎么可能会和这个时代的忍者有关系。
“可能是你不知道而已,你的父母……”千手扉间眉头紧皱,说到一半他猛地一顿,大概是觉得要是父母还在的话也不会让自家女儿沦落到烟尘之地吧。
“他们不在这个世界上。”我打了个哈欠,“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