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的悬案,圣剑失落之谜,以及追踪已久的单锋罪者都与他息息相关,众人不由屏声静气,静待审判。
陆知槐站在大殿的角落处默默注视,听着玉离经有条不紊地询问着剑咫尺关于圣剑与血案的诸多细节。
然而剑咫尺只记得自己是被情老山境的结界所伤,之后被人用圣剑贯入了胸口,至于那人是谁,他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而那些血案,在陆知槐替他拔出圣剑之后,他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杀了人,却并不记得自己究竟杀了哪些人。
这场审判一时陷入了僵局。
疏道谴见状,忽然从袖中拿出两幅画像,指着上面的人对剑咫尺问道:“这两人你全无印象,是不想承认自己的罪责吗?你以为这样便能逃脱罪名吗?”说到最后他的语气愈发严厉,甚至几欲动手。
陆知槐看了看那画像,认出其中一人正是当初席二娘脱口而出的凤知己,也是她第一次见到剑咫尺时被他所杀之人。只是那时候的剑咫尺明显状态不对,只是本能地消灭拦路之人,而且在杀完人插回圣剑之后,他似乎也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只是沉默地前行罢了。
至于那时候他为什么没有攻击自己,可能是因为自己没带恶意,而且生命气息浓郁吧。
“副主事,稍安勿躁。”玉离经微微侧身止住了他的动作,“陆姑娘先前说过他是受人控制,那么他对自己做过的事和杀过的人完全没有印象也符合情理。”
墨倾池也在一旁说道:“阴谋者想必也不会这么快就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再问下去也没什么作用了。”
“哼!言语拙劣,似是而非。”疏道谴看着剑咫尺冷冷斥责道,“莫非你不过是想以此转移目标好给自己脱罪?”
剑咫尺愣了愣,连忙摇了摇头。
“够了。”陆知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站到剑咫尺身前对着疏道谴讥讽道,“副主事,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不是所有人都有,你不如多吃点猪脑,毕竟老人也说过,吃哪儿才能补哪儿啊。”
面对陆知槐几次三番的出言讥讽,疏道谴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他抬手便是一道凌厉的掌劲,夹带着威势向陆知槐拍击而去。
陆知槐神色不变,站在原地兀自冷笑不已。疏道谴的动作在她眼中慢得可怜,他的力量甚至破不了她的防御。她或许算不上顶尖高手,但收拾他这样的二三流高手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玉离经作为主事,也不可能让他伤到她。
果然,在疏道谴动手一刻,玉离经的反应也是极为迅速。他闪至陆知槐身前,不过轻轻一抬手就接下了疏道谴这一掌,动作说不出的云淡风轻。
嘭——
疏道谴被玉离经震退数步,虽然没受什么伤,但脸色却难看极了。玉离经不想震伤他,所以没对他的攻击做出反击,甚至默默承受了他那一掌的力量。然而令他心惊的是,他刚才的出手绝对没有留手,然而那一掌打在玉离经的身上却宛若泥牛入海毫无反应,难道玉离经的武功还是被自己低估了吗?他竟如此深不可测!
本以为自己一掌下去可以让对方hp-10000,却不料对方头顶竟飘出“划过”两个大字,换谁都会想吐血的。
疏道谴现在就很想吐血。
“够了!副主事。”玉离经沉下了脸色,声音冰冷带着一丝怒意,“在淬心殿上当着众人的面对一个弱女子出手,而且毫不留情,先圣的教导你都忘了吗?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事?”
“还有你,陆姑娘。”玉离经回头看着她,“我知道你很关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