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提到的人名,是我以为早就已经被销毁的过去,满岛惠理菜是我的生母,栗山裕贵就是那个男人,把年幼的我扔在拳击擂台上自生自灭的人,每晚喝到烂醉倒在家门口需要我把他搬进家里的人,同时他更是那个被我失手用烟灰缸砸到重伤不治的人。
至于佐野所说的那个五岁的儿子,我毫不知情,照这个岁数算来,应该是他们之间的孩子,也就是在我被强制送去福利院机构之后出生的,那么和我有个屁的关系?
好吧,我其实更担心我的事情会对赤司家有影响。
「因为您要和赤司征十郎订婚,所以才这样回避这些关于以前的话题?」我走在队伍最后面才刚从拐角走出来,这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三十代后半的男人再一次贴着我的身旁一步不离,「请您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征十郎带队在前方,我被这家伙抓住了胳膊,但现在这个情况下又不能轻易动手,我稍微用力甩开他的手,他却又扯住我的背包带。不知道他会再说出什么话,我只好这样与他僵持住。
感觉走在我前面的大家突然停了下来,征十郎回过头走到我身边,伸长手臂将我护在身后,用纤长的手指捏住佐野的手腕,眼神里带着轻蔑而又藏着些愤怒,开口冷冷说道:「阁下如果再不知分寸,赤司家的安保五分钟内便会到达这里。」
被死死卡住手腕关节的佐野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起来,征十郎加大了力气又继续说:「满岛遥是我的未婚妻,作为她的未婚夫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用任何手段让她困扰,贵杂志创刊已二十余年,如果不想让今年变成最后一年,最好不要让我在报道中看到有关她的一切消息。」
站在征十郎身后的我明显感受到他的这句话对于在场的各位的冲击力,莫说是开口就要让别人杂志社办不下去这种富二代的标准台词,光是才高中生就提到了未婚妻这个词也就足够让人不知如何接话。不过,我没有很讨厌这种感觉。
或者说,我可能很喜欢这种又中二又肉麻的桥段,这么说好像也不对,我不喜欢仗着有钱欺负人的情节严重但我喜欢为了我而这样对付别人的征十郎。
有点霸道,可是却莫名有点帅气。
「放心交给我。」他牵起我的手,在众人的注目中走进了决赛的场馆。
低下头习惯性想要藏住已经微微发烫的脸颊,我却忍不住嘴角上扬,小声地别扭着说:「没有求婚你就要告诉别人我是你未婚妻了吗,迹部那家伙可是送了太田一场玫瑰花雨。」
「要是遥花粉不过敏的话,比那场求婚更多的玫瑰我也可以送给你。」
征十郎很明显就在装傻,我明明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啊。我只好哼了一声,提了提背包带,松开他牵着我的手,在场边的板凳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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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央姐,刚刚发生的那个少女漫情节是我眼花了吗?」叶山做着上场前的准备,弯腰问正蹲下系鞋带的实渕玲央。
「就小征那种人设,本来就是少女漫男主角啦。」实渕直起腰来,「不过我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定下来了呢。」
「喂喂——总是当专家协调他们关系的人就是你吧,」根武谷扭了扭脖子发出了响声,「切,赤司那家伙的人生是按了快进键吗,真是让人不爽。」
「一直这么粗鲁的话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你哦,」实渕拍了拍根武谷的肩膀,「比赛要开始了,集合吧。」
「哈,又要对上那个两米的中国人了耶!」叶山原地向上蹦了两下,咧开嘴笑起来露出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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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阳泉的决赛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