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自己是半个皇亲国戚,说出那件事也不怕被砍头,晾这几位长辈也不敢多嘴说出去。
“安阳侯的寿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贾政在贾代善的眼神示意下,利索地说道。
贾赦眼观鼻鼻观心,表示自己是透明人,万事不管。
贾珠还是那句话,他辈分小没资格发言。
爷还是好好努力背书,争取今年一次性考上进士。
贾琏娓娓道来,吓蒙了所有人,震惊他的全身而退,竟然被两位贵主子高抬贵手放回家。
没有被追究就是万幸之事。
幸亏贾代善清空了侍候的奴才婢子,否则杀头大罪就逃不脱了。
听完后,贾代善神态一变,不复刚才初见的温和,带着些微的冷厉。
众人表示惶恐地退下,贾代善挥挥手,露出安慰的神情。
贾琏跟在贾珠身后走出屋子,贾赦走得飞快,贾琏伸出手要挽留的念头还来不及窜出来,竟然赶不及贾赦逃离的速度。
老爷避我跟避瘟神一样,切。
贾琏暗啐一口,迈着小碎步魔性地往小院子走去,忘了提,他的小院子半年前已经转移到贾赦大院子的旁边。
贾政目光贪婪地隐晦地扫了贾琏的背影一眼,满含深意,不知内心在做什么阴暗的打算。
贾琏惊疑不定地慢慢走过去,轻手轻脚,不敢弄出声响。
柜子里的动静是什么?
“唰唰”
“依拉”
“小肥仔,你在爷的柜子里干嘛?”
琏二爷忍着笑意,慢吞吞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