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迷惑,“青楼都是正当买卖,你们查什么卖淫嫖娼”
别说她和无颜没那回事,就算真有,也只能算是男欢女爱,而且她和无颜,还顶着名分,狗屁的卖淫嫖娼。
捕头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青楼是挂了牌的正当买卖,该交的税一个不少,但暗娼却是不许的。”
凤浅瞟了眼仿佛事不关己,只是看热闹的无颜骚包,这事多半和这骚包有关,沉下了脸,“是谁举报的”
“这个不能告诉你,走吧,有什么问题,回衙门再说。”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被人押着去衙门,太丢脸,凤浅哪肯做这事。
“天子犯法,与民同罪。”
“那你们去抓皇上去啊,皇上外出巡游还嫖呢。”嫖的是男人
捕头脸色刷地一下白,凶道“大胆,这种大逆的话也敢说,不想活了”
“那你知道我是谁不”凤浅冷哼,“说皇上嫖,你怕死,难道就不怕得罪了我,一样是个死”
捕头惊了一下,这个小姑娘漂亮得前所未见,不是本地人,而且衣服也穿的不怎么样,所以他才敢这么嚣张,但和她一起的这位却衣着光鲜,不是一般人穿的起的,不禁有些犹豫。
这时无颜抽出被衙差扣着的手臂,理了理皱了的衣袖,“凤儿,别生气,去了衙门,不就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好事。”
凤浅白了他一眼。
这地方很僻静,不会常有人来,所以在捕头说有人举报的时候,凤浅就想到了,除了她自己的那几个夫郎,没有人干得出这种事。
有官差来把今天的事给搅和了,凤浅是很乐意的,只是这罪名太膈应人。
一只鸽子停在无颜手上,鸽子腿上绑着个小竹筒。
官差想夺过他手上鸽子,却被无颜冷眼扫来,明明是极妩媚的眉眼,却让人不寒而战,竟再没有人敢上前阻他的动作。
无颜看完信笺,瞟了凤浅一眼,凤浅呼吸骤然一紧。
到了衙门,惜惜和玉玄坐在太师椅上,县官已经领着一帮子的人跪在门口,“一场误会,惊扰了宁王和郡主,求宁王和郡主饶命。”
捕头傻了,凤浅无语,无颜脸黑了。
无颜冷哼一声,“云末在哪里”
凤浅虽然已经猜到或许是云末做的事,但听无颜叫出他的名字,心口仍紧了一下。
“下下官”县官偷看惜惜和玉玄一眼,“下官收到举报,就并没有留意举报的人”
无颜一脚把他踹翻,“你是当本王蠢呢,还是当本王好欺”
县官汗流雨下,哆嗦着不敢再开口。
无颜手中扇子转了一圈,“还是本王来代你说。”
凤浅见又是无颜和云末之间的战争,自觉退避,坐到一边喝茶,让他们狗咬狗。
无颜两眼睨着凤浅,淡淡道“有人给了你五百两银子,让你去捉奸,你看着那五百两银子,自然心动,何况这种事,只要你动动嘴皮,自然有下头的人代你跑路,把人捉来,意思意思地打顿板子,五百两银子就进了口袋,这样的好差事,大人自然不会放过。”
县官汗流浃背,头磕着地,一动不敢动,事情确实是这样。
这小地方,山高皇帝远,大人物没事也不会往这穷山僻壤的地方来,所以他根本没想到区区五百两,竟让他得罪了这么两个得罪不起的人物。
郡主还没开口追究,现在光是宁王一个,他就顶不住了。
一味的磕头求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