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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一下子丢在沙发上,然后手撑着沙发靠背,膝盖顶在我的两腿之间,刚刚因为他按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我觉得里面的衣服好像有些错位,想伸手稍微整理一下。
但是他妈这个样子我整理个屁啊艹。
「这是客厅。」我向他示意这周围都是佣人。
「你多虑了,现在没有人。」他淡定地说。
我立刻回头看了看刚刚有人的地方,妈的你们怎么一个个跑得这么快。
「这和有没有人有一毛钱关系吗,」我冲着他喊道,「征十郎你是要把我当玩具吗!」
「玩具也得是听话的玩具,你是我的人。」
艹你妈的不要总是胡说八道啊!
天知道我是因为被冷风吹还是因为什么,我的脸快要烧起来了,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啊。我把脸偏到一边去,他却用手轻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看他。
然后,低头在我的前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便放下腿站起来,淡淡说了一句:「新年快乐。」
快乐个鬼。
他这是想怎么样,□□完成了就要正式进入没有钱剧情吗,我又不欠他钱。谁来告诉我十几岁的男生是不是都会变成这个样子,上帝啊你快把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少爷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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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自己还是做过头了。
上学前在家里的时候她总是避免和自己独处,每次回房都会非常迅速地锁门,赤司其实真的只是想看她惊慌失措满脸通红的样子,因为非常可爱。
后来的洛山统考,原本说好自己和她一起过去,满岛又是一大早就一个人跑掉坐新干线直接走了。
她给自己发了一条消息:「我可以自己去考试,我长大了。」
赤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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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的奖学金申请通过了,虽然学费可以全免但仍然需要我的入学成绩在前百分之二十,我是没什么担心的,毕竟模拟题判定我都一直是a+。
我都说我不是在躲他了。
谁让他总是说一些让人没办法回的话,我真的很讨厌脸上发烫的感觉。
考完试后大约一个礼拜左右,班导把我叫去了办公室,她笑着将洛山的录取通知书递给我:「满岛同学,老师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嘛,我当然不吃惊。
「谢谢老师。」我接过信封,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鞠躬行礼后转身走出去。
如果不是遇见征十郎,我肯定不会选择远在京都的名校洛山,不管它每年有多少学生考上东大和京大,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可以选择的只是有特殊奖学金制度的秀德与海常。
也就是说,他只会永远变成我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不是如今我生命里的主导者。我一二年级都和他同班,他也一直是班委,除了必要的交流以外,也就是在将棋社被他虐过几把,真正的交流其实也没几次。
所以他能够如此信赖我,实际上我是很惊讶的。他们这种家族出来的孩子,没有一个是能全身心相信别人的,就连父母都不一定会相信,何况是一个陌生的人。
因此我不会背叛他,不是因为我对他有任何感情,是因为我的这条命确确实实是被他所救,我的命就是他给的,认识他以前的我在为了不要死去而活着,认识他以后我在为了能够活的更好而活着。
「征十郎,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