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初次见面,我是满岛遥。」我微微躬身行礼。
见我似乎绷紧了又进入到赤司家跟班的状态中的征十郎稍微用力地捏了捏我的手心,我知道他在让我放松下来,面前的人和西门一样都是他们从小到大便认识的那群少爷中的,圈内的人的长相背景我都大致了解。牵扯到那些人的时候,我就会很不自然,不知道怎么以自己的姓名自居。
迅速整合了目前的情况以后,我知道了这家餐馆就是美作玲特地开给自己唯一的关系长久的女友kyliestan的,一个和他在纽约大街上偶然撞上的法国餐馆的副主厨。
而很快在上前菜的时候我便见到了她,说着想要见我的kylie果然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但我毕竟在吃东西上还算有点研究,这几年在征十郎身边我可是没少对持吃的上心,她的厨艺确实值得为她排上半年的预约,虽然我脑子里第一反应还是这种饥饿营销还是很能创造经济效益吧。
可是谁能不被这样的白汁烩小牛肉打动呢?
吃到好吃的东西我很自然地就会放松地笑出来,坐在我对面的征十郎这么长时间以来总是会用那种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我吃东西,我感觉自己像是上野动物园里吃竹子的熊猫。
不好,我居然又很轻易地被吃的就打败了,征十郎真是完全摸透了我这个人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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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巴黎车轮饼绝对和平时在家吃的不是同一个阶层的,应该让厨师来这里学一学。」满岛才咬了一口甜点,便已经忍不住和赤司开口说,「我觉得我能吃下好多。」
美作和kylie两个人和他们说完几句话后没有留在厅内,后厨传来隐隐的音乐声,都是些节奏很轻快的法语歌,似乎还有伴着音乐声舞动的脚步声。
只在赤司一个人面前的满岛很显然就是不设防的,她把嘴里塞的满满的,嘴边上都沾上了奶油,原来一份甜食就能让她这样开心,赤司有时也会想其实满岛遥实际上也是单纯到一种境界吧。
那么,只在他面前单纯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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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吃得稍微有些放肆,而且就他一个人看着我也就不在意什么吃相,就算知道自己沾了满嘴也毫不顾及地继续吃着,征十郎笑着伸手替我擦了擦粘上奶油的嘴角,装作无奈的样子说:「总是在犯蠢的看来还是遥。」
我轻哼了一声然后对着他吐了吐舌头,又继续对付那份还剩不多的甜点。耳旁传来的法语歌突然间勾起了我的兴趣,我是音痴自然不会去跟着唱,听了两段歌词我抬眼看到征十郎似乎也在听着。
『amireux, on est amireux, c′est un amour version joyeux, qui fait jamais pleurer les yeux, tout chez toi me pla238t me ravit, j′en suis ébahi, j′adore te regarder manger……』[注1]
「你听这首歌,amireux就是把ami(朋友)和amoureux(相爱的)拼起来的欸,」我放下叉子喝了一口水,「法国人真有趣,用这种方式表示恋人未满。」
征十郎倒没有回我的话题,却将其中一句歌词又轻轻哼唱了一遍:「j′adore te regarder manger……(我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样子)」
他唱歌的声音温柔得像是溪流一样流淌进我的心里,眼里的笑意又让我开始不知所措。不管是抛直球还是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我都会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