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知道咯”
“嗯,在梅家的时候,听梅永新提起过这么一句。”萧凌儿点了点头,又立马坐直了身子,“乐琴,你的意思、不会是想要弘大哥去勾引秋蕊吧。”
“咳咳”乐琴被萧凌儿用的“勾引”这两个字差点呛着了喉咙,“话糙理不糙,我确实觉得,若是逸公子在,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愿意帮这个忙。”
“他有什么不愿意的。”穆诗诗轻哼了一声,“反正那家伙逛花楼跟回家似的,看上的花娘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再看上个秋蕊真是毫不意外的事,美人入怀,他估摸着巴不得占这个便宜。”
“诗诗姐,你这是怎么了对逸公子那么大的气性。”萧凌儿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之前逸公子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这半年时间下来,诗诗姐对逸公子好像转了个性似的,要么就不提他的事情,只要一提到上头准没好事。
只可惜,穆诗诗轻哼了一声,压根不打算多说,“他不就是这样嘛,不过这事,他要是愿意做,估摸着还是有谱的,但是他那宅子不是还没修葺完吗离他到塘县来还有一段时间呢,恐怕林夫人那儿等不了这么久。”
“说得也是。”萧凌儿点了点头,“算了、这事先放着,不管怎样,还是查清楚秋蕊那头再说吧。”
“行。”穆诗诗也应了一声,两人这才向乐琴告了辞,离开了花船。
接下来的几天,穆诗诗寻人去盯着秋蕊,至于林府,贺冰雁的病好了之后,他们没再去了,不过林府里头发生的事情,贺冰雁却是隔三差五都会来药膳堂和他们说。
乐琴帮贺冰雁改造得当真有用,贺冰雁也听着她的话,回到林家之后,将那些个暗沉老气的衣裳都收了起来,让人换上了颜色清丽些的首饰衣服。
其实对于女人来说,谁不愿意穿这些好看些的衣裳呢,只是从前的时候,贺冰雁一直记得自己爹娘说过的话。
她如今嫁为人妇,成为林家的主母,便要时时刻刻地记着端庄温顺,便也不敢事事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但现在,她听着凌儿姑娘她们的话,按着自己喜欢的去做,愿意将心思多放在了自己身上。
待身子好了些,她便带着丫鬟还上街逛了好几圈,买了胭脂首饰,又买了喜欢的字画诗文,将自己的房间重新布置了一番,偶尔还会去茶楼里听上一段说书或是曲子,这本是她从前最乐意做的事情,只可惜嫁给林树之后,却很少再去了。
贺冰雁发现,这样沉浸下来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竟然还能让她放下些许心中的执念。
或许从前,她真的是太把全盘的心思都放在了林树身上了,以至于连自己都丢了。
不过,林树那儿听着丫鬟的话,说是她的身子都好了,又加着之前吃了几次闭门羹,竟也还真的绝情到都不曾踏入她的院子。
等到他们再见面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还是在林家的园子里见着。
她正打算带着丫鬟到园子里摘几株新鲜的花下来插到房间的花瓶里去,便看着林树带着秋蕊在园子中的亭子里赏花下棋。
贺冰雁已经听丫鬟说了,秋蕊催得急,林树迎娶她进门的日子已经差不多定下了,就在下个月的月底,如今新婚将至,正是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
虽说经得凌儿姑娘她们的一番劝,贺冰雁心里的执念多少放下了些,可是看着他们两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寻欢作乐,贺冰雁怎么说都还是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