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千雪便是打了前,拍了两下门,里头依旧是没有什么反应,她哼笑了一声,一脚踢在了门上,径直将房门踢了开去。
只站在门口的地方,已经能轻易地看见,在房间靠里屋的床上,清清楚楚地躺了两个人,一个面对着她,还是昏睡的模样,就是昨日里见过的长生。
另一个虽然背对着看不清相貌,但长发和纤细的身材也知道是个女子。
祝千雪的唇角一下便弯了起来,不屑的笑意涌现在了脸上。
好家伙!可算是让她逮着了萧凌儿的把柄了!
她想着,声音都提高了起来,“呀!老太太,你瞧我这是看见什么了?我记得这长生小兄弟年纪还小,是尚未婚配吧?可是怎么个昨日里还文质彬彬翩翩有礼的一个人,进了梅家居然这般有艳福,夜里还能抱着美人睡,就是不知道你这个做长辈的可有感觉到丝毫的汗颜羞耻!”
“怎么可能!”
苏婆婆根本不敢相信,使劲挣脱了身边的两个下人,便是朝着房间跑了过来。可到了房间门口,也和祝千雪一般看到了床上的情景,吓得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脚,踉踉跄跄地扶住了门框。
见着此景的姚惜柔暗地里笑了一声,依旧扶住了梅家老太太,“老太太,看来里头的确有猫腻,我们要不要前去看一眼?”
“走。”老太太皱起了眉头,只吐了一个字,便是任由着姚惜柔将自己扶了进去。
走到里面,饶是像老太太这般冷静的人,脸上也变得青白了许多。
“瞧吧,我果然没有说错,这萧凌儿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连在自己家里窃男人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简直是不知廉耻。”
“可不是嘛?我实在是看错她了。”姚惜柔故作可惜的摇了摇头,却话里话外都是和祝千雪你唱我和,“亏得昨日里我还为她说话,还以为她跟苏家的这两个人关系如此亲近,只是因为她知恩图报,把这两人当作自己的亲人,哪想的这亲人怎么会亲到床榻之间去,梅家这么多年来也没出过这样的丑事。”
“没错,老太太你可一定不能放过这两个人,奸夫,如此欺瞒梅家,对不起表哥对她的心意,装得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过去。这番心思歹毒的女人,实在是拿去浸猪笼也不为过。”祝千雪越说越过,恨不得把所有的罪行都压到萧凌儿身上一般,她忍气吞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可以对付她的机会,绝不能这么轻松放过!
她一定要把萧凌儿赶出梅家的大门,让她背负上狗男女的罪名,永世都不能翻身!
同样想对付萧凌儿的,还有姚惜柔,自然是句句都帮着祝千雪往上顶着。
“就是嘛,明明是他们两个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们大家都瞧瞧,我们都进了房间这么久了,他们俩还没有醒过来,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番大战,竟然累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姚惜柔说得如此露骨,苏婆婆实在是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不!不可能!他们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老太太,一定是有人设计陷害他们!”
“别睁着眼说瞎话了,萧凌儿这么大一个人,又是在梅家,被下人亲眼瞧见,谁还能有这个本事把她拖到长生房里头去不成,你这话的意思是在怪梅家无能,怪老太太治家无方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老太太,凌儿和长生绝非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这其中一定被人动了手脚,还请老太太明察啊。”
“够了,你们几个在这里争争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