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诗诗冷哼了一声,立马站了起来,“怎么,祝大小姐,在梅家没讨到什么便宜,就要到这里来丢人现眼吗?”
“你是谁?给我让开,我跟你没什么话说。”祝千雪只当没看见穆诗诗,朝着一旁的萧凌儿看了过去,满脸的脾气都快要溢了出来,“萧凌儿,你实在是太过分了!那天在梅家,我不过就是落井下石的说了你两句,你若是不做出那种事情,我又哪里有机会可以落井下石,你凭什么把所有责任都怪到我的身上,还抱负在祝家的头上,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
“不过是落井下石?”穆诗诗冷哼了一声,“好一个落井下石就把你的责任全都打发了过去,你可知道这件事情陷害成功凌儿会是怎样一个处境?”
“我管她是什么处境,原本就是她自己不堪,明明那个下人是亲眼见着她走进长生房间里去的,也不知道你们背后到底搞的什么鬼,最后居然换成了萧小琴,明明这件事情是你们有错在先,侥幸逃脱罢了,竟然知错不改,却还要怪到我的头上,陷害我们祝家。”
“到底是谁在这儿知错不改?”萧凌儿也有了些许脾气,原本给了祝千雪一个教训,是想着她能够适可而止,不要再想出这种下三滥的主意,可谁真想她不但没有悔改之心,却居然还要跑到这儿来羞辱。“你以为这件事情真的没有证据吗?我后来可是去我和长生的房间里查过的,我们两个的房间里都有同一种熏香,这熏香原本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它的香味再加上那天晚上喝的酒,却是极易让人浑身无力容易昏睡过去。而那天的晚宴我原本是不打算喝酒的,这喝下的第一杯便是你敬我的,你还说这些事情与你没有关系?”
若真做这件事情和祝千雪没有关系,那也太巧合了。
萧凌儿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巧合,偏偏问题就出现在熏香和酒里,偏偏那个时候祝千雪就是要向自己敬酒,偏得那日的晚宴,把长生小琴和婆婆找来,让他们在梅家留住的人也是她。
这么多巧合放在一起,让她怎么能不去怀疑这件事情和祝千雪有关。
只可惜若不是看到梅家和祝家是世交的面子上,若不是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老太太为难,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祝千雪该承受的远远不止如此。
“祝小姐,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穆诗诗也跟着开了口,“你敢以你祝家上下的性命发誓这件事与你无关吗?原本塘县里一直风平浪静,可前阵子无端端的便冒出了凌儿和长生之间的风言风语,说得绘声绘色,敢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我后来也派人查过,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指向你,不过确确实实有人知道,这最先风言出来的地方,就是你祝家的仆人!”
从当初的风言风语,到晚宴那天发生的事情,这一切的一切一环扣一环,每一环都跟祝千雪有关,若说与她没关系,谁都不会相信。
只是萧凌儿和穆诗诗还是没有想到,事实和证据都已经摆在了眼前,祝千雪却居然还是要抵赖,摆出了一副无辜不信的模样。
“不可能!你休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在我的头上!我承认,那些风言风语的确是我让人传出去的,可是萧凌儿,若你事情真的做的如此干净,又怎么会让我有可乘之机,毕竟你身为梅家人,却日日留宿在外,与苏家那几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走得如此亲近,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我也承认,让老太太把苏家的那几个人找到晚宴上来,的确是我的主意,我就是想让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在众人面前露出马脚,我只是没想到你们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