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头。
季得月头皮发麻,一根针头就让她无法动弹,若是这么多,她不确定能不能撑过去。
季得月只能动眼睛,所以她眨了眨眼睛,那人便四仰八叉的靠在了椅背上乐呵呵的道:“如此简单的任务真是小菜一碟,还费得老大专门让我从南非赶回来,真是小题大做。”
季得月一听就明白了,是组织上的高手啊,南非一向是多是非之地,也是油水最多的地方,治安方面也不尽如人意,这刚好给她们制造了契机,让他们做这丧尽天良的事。
徐然然还真是抬举她季得月了,找了个这么天不怕地不怕又自傲的人来,她现在不过是个孕妇,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吧,看来她屋里的那个吴阿姨也是被收买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后竟然栽在了老太婆的手里,她之前一直对她容忍,觉得她翻不起波浪,没想到,是她错了。
季得月悔不当初,现在娄台还在昏迷中,她又遭遇不测,这么看来,林美丽和尚北冥也是凶多吉少了。
徐然然如果只是要她一个人就好办了,林美丽和尚北冥,她一定要护着,是谁给她的自信动尚北冥?
季得月头疼不已,真是个疯女人,不计后果的做事么?
车子行驶到半山腰时,季得月唯一的机会来了,这里还有一个拦截的岗哨,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可以了,还准备动一动头时。
脖颈又是一阵刺痛,她被下手了,又被锥了一针,猝不及防,季得月眼睛瞪得老大,不让眼泪流出来,老娘,疼死了。
刚刚还能动的手指彻底的死机了,全僵硬的已经找不回知觉了,像个木偶一样,没有知觉只有一点思想,真他妈的憋屈。
这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