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有点气喘吁吁的感觉,在她自我感觉时,旁边好像没人了似的,刚刚架着他的两个人也不见了。
没人给她解绑,也没人给她解开蒙着眼睛的黑布,周围一下子安安静静的。
季得月深呼吸两口气,首先让自己平静一下,才不至于慌乱,等会出现复杂的况她才有心思应付。
季得月耳朵张了张,没什么动静呢,这是哪,为什么没人,这和她想像的不一样,她还以为有人迫不及待的在等着她呢。
“喂,绑我来又不见我,怎么,不敢见?虽然我不确定你是谁,但是,我累了,我坐会歇一下,不关你是人是鬼有空再来吧!”
季得月大出一口气说完之后原地盘腿坐下,感叹道:“像我这吨位大的还是坐着舒服呀!”
这旁若无人的姿态让对面椅子上的女人抓狂,本来她想看到面前女人的慌张和无措,结果这个女人泰然自若,不慌不忙,甚至还坐下放松起来了。
她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还是对自己太自信?
徐然然突然被激怒了,她随手拿了一个东西就朝季得月砸过去,季得月感觉有一股劲风向她袭来,她条件反般的向后倒去,一个供把完的核桃擦破了季得月的脸。
脸颊一阵刺痛传来,有血顺着脸颊趟了下来,核桃从她耳边扫过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梆梆响。
耳边的寄的黑色的蒙面巾被打落下来,飘飘洒洒的落在了地上。
季得月眼睛有点不适应,闭了一下再睁开,对面有一张红色的实木椅子,十分张扬,更张扬的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她手里还有一个核桃,正斜睨着眼睛看着季得月,嘴里吐出一个核来,季得月看着那核,杨梅核。
徐然然这个样子就像是中二病的少女般,做起了老大一样,但是不怎么像,有点别扭,就像青期叛逆想得到关注的少女。
季得月笑着道:“我还以为你不敢出来见我呢,把我搞到这个地方等死呢!”
“你以为你是谁,我有什么不敢见的,死你是必然的,只是怎么个死法,我说了算,不过我倒想听听你的想法,你想怎么死?”徐然然压低了子,像猎豹一样看着季得月。
季得月哈哈的笑了:“我当然想安安稳稳的老死,我和你不同,你的死亡权利在别人手中,而我在自己手中,你说讽刺吗?”
徐然然冷哼一声:“你还真是狂妄自大到不像话,你在我爸手底下学了点本事,就嚣张的不得了。
行,你嚣张也可以,我看你过了今天还能笑的出来。”
“你想对我做什么呢?我好像和你除了抢过娄台,好像其他的也跟你没什么交集嘛!”季得月淡淡地道。
徐然然听到这话怂着肩呵呵地笑了,像是有点无奈的道:“老天让我收拾你,我也拒绝不了,你妈跟我妈抢一个男人,害得我妈以泪洗面,肝肠寸断,夜不能寐,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
轮到你又跟我抢一个男人,害得我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差点进了牢狱,虽然我不娄台,但是也不妨碍我嫁给他,嫁给一个一生都对我有利的男人。
你这个害人精,勾引妹妹的男人就算了,还害死了亲爸爸,你活该下地狱。”
季得月听到前面已经猜出了大概,只是后面越听越离谱,季得月不可思议的看着徐然然,略微激动的道:“什么爸爸,我爸爸是你父母害死的,我没找你算账,你跟我说我害死了亲爸爸?
你个刽子手的女儿,还有什么脸面来指责我?我的母亲光明磊落,全都是你父母一手造成的,害得我跟父母天人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