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吓了季得月一跳,她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抬起眼就见徐然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边摇晃边道:“为什么你母亲要出现在我父亲面前,为什么你母亲要嫁进徐家,为什么她做了丑事还不自杀还要生下你?
我因为你从小没有父,母亲更像是个神经病患者,母亲得不到,我也得不到母,甚至常常是她的出气筒,我一度怀疑我的出生是个天大的错误。
我从小自闭,看着你被众人捧在手心,凭什么?那些本该属于我的都被你抢走了,我甚至自杀过,却又被父亲千方百计的救回来。
我逃避父亲对我恶劣的做法,他将我训练成活死人一样的女人,没有没有感,冷血,自私,像个行尸走,他不我,他眼里只有你那个死了好多年的母亲。
这一切都是源于你,听说你母亲自杀过好多回,结果就是怀了你,她又没了想死的念头,哪怕孩子是我爸爸的。
她厌恶我爸爸又不放手,像吊着糖一样,你的母亲就是花蝴蝶,喜欢男人簇拥着她,天生jian)货。”
季得月忍无可忍,面对徐然然这样的侮辱,她眼里只有一团火在烧,她一口唾液直接吐在了近在迟尺咬牙瞪她的女人脸上。
徐然然被季得月的唾液吐的一脸,她当即后退一步,一巴掌就扇在了季得月的脸上,盛怒:“jian)女人,敢吐我口水!”
说完,她搬起那实木椅子毫无征兆的整个砸向了季得月,季得月正用手肘支撑着体,眼见凳子砸下来,她能想到的就是护住肚子,所以她弯下了腰顶住双膝,用头顶接住了飞驰而来的凳子。
头就像裂开的西瓜一般,血从里面喷涌而出,流的四通八达,像爆发的火山流下的岩浆,新的血与之前脸上趟的血混合汇成了小溪。
季得月头昏脑涨,用尽最后的力气撕心裂肺的吼道:“你们都是刽子手,害了别人还把错全推在别人上,我母亲有什么错,安安稳稳的子被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所破坏。
整提心吊胆,心怀愧疚,精神不被bi)的错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还要承受来自你妈妈的背后陷害,以前我总觉得是徐哲杀了我妈妈,我现在知道了,一定是你的妈妈下的毒手。
你现在说徐哲是我的爸爸,只会让我觉得你我的存在好恶心,你我的关系更恶心而已,我一想到我的体里流着和你一样的血,我就想把这血全部流干才好。”
说完这话,血已经淌进了季得月的鼻子,滴落在嘴巴上,脸上耳朵上,后脖颈全是血,徐然然看着这面前淌血的人哈哈大笑起来道:
“我和你一样,感觉相识吃了死苍蝇一样,一想到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就恨不得让你立刻消失。
你想要流干血,很好,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你的脑袋已经开了花,再打血会弄脏我的手,啊,我想一想,你哪里的血最多,流的最快,又死不了呢?”
季得月看着徐然然那邪恶的笑容,心里发毛,不自觉的把脖子与双膝挨得更紧,紧紧地护住肚子,蜷缩的像是个虾子。
徐然然冷哼一声:“不用护,护你也护不住,你的肚子里可是我杀父仇人的孩子,你的全上下都让我感到恶心,竟然用父亲的血养育仇人的儿子,你不觉得可耻吗?”
说完对着下人道:“拿狼牙棒来!”
季得月惊慌的摇着头道:“徐然然,你不可以这么做,这是无辜的生命,我们的恩怨何必牵扯到下一代。
我的体里孕育着的可是徐家的子孙,你不为我想,你也得为徐家着想,难道你要让徐家后继无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