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痴心妄想,被我关在里面,可能听到了"qingren"的声音,激动了,唉,你别停啊,继续!”
男人嘴角一抽道:“"qingren"?那感情好,这下不是热闹了,想不到你这个大肚子女人还有这么多男人觊觎?
咱们玩点刺激的,拎出来,给他点情……药吃了,光让他听着声音没意思,一起混战才好玩。”
徐然然一听拍手叫好:“还是你会玩!”
“来,打开棺材,把这个给他注射进去。”徐然然说完丢了个小瓶子给身后那人。
身后那人接过东西,邪恶的笑了,听说昨夜小姐和那个男人酣战了半宿,看来这个东西是好用。
两人合力撬开棺材,刚推开,尚北冥就要仰起头往起爬,却被那两人死死按住,尚北冥大吼:“禽兽,有本事你冲我来,朝女人发泄有什么本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米歇尔康一听精神亢奋道:“呦,急了,你看,我说把他放出来一定很好玩吧,平时这些道貌岸然自称社会道德人士肯定是不会对一个孕妇下手的。”
说完朝着那棺材大声道:“喂,是男人就不用说的那么好听,我就不相信你心里没想过把她压在身下的场景,你肯定是敢想不敢做,今天就给你一个机会,你看,你的情……人正跪在地上等你来呢,哈哈哈!”
尚北冥一口血喷涌而出,用尽全力吼道:“放你祖宗的屁,你放我出来试试,我要断你命根子!”
季得月一听尚北冥的声音,心里既害怕又激动,尚北冥既然能被他们制服,肯定身心受损,这会若被徐然然灌药,他的意志力再强大也无法抵抗吧?
季得月虚弱的声音让尚北冥浑身一震,她道:“你别管我,他们要给你注射那种能让你发狂的药物,你别出来,你会死的!”
尚北冥正挣扎的汗流浃背,听到这话一愣,瞬间被人逮着机会一针扎在肩头,徐然然呵呵一笑:“晚了,在我手上,一个都别想逃,带出来!”
季得月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要是尚北冥来,她下不去手!
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到底是怎么了,季得月流着泪水看着徐然然道:“这下你满意了?”
徐然然冷哼:“怎么,刚刚我看你一脸愤慨,大概是有想死的心,怎么这会这么无力,这么沧桑,难不成你舍不得对这个男人下手?
那再好不过,本来我也不可能让你死,我手上有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生,我只是想看你挣扎而已,挣不脱又无力承受想死又死不了的样子。
这下竟多了一点戏,你说说,你要是和他苟且了,你的娄台还能不能要你?他们可是兄弟!”
季得月心痛的无法呼吸,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她自身带毒,这些毒药估计也毒不死她,咬舌自尽也是枉然,杀了那米歇尔康也正如徐然然的意,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徐然然就像耍猴一般看着季得月在她的手心里上蹿下跳,无处可逃。
季得月再无力支撑身体,瘫倒在地上,肚子挨着冰凉的地板,浑身透漏出绝望,她用含泪的目光看到了尚北冥眼中的怜惜。
季得月看着尚北冥从棺材旁狂奔过来,一手推开了米歇尔康,将她揽在怀中急急地道:“小甲,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眼中的担忧化成怒火熊熊燃烧,他脱下外衣披在季得月的身上坚定得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徐然然像听到笑话般呵呵地道:“伤害她的人注定是你,你不知道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