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娄台握住了,季得月感觉他在给她剪指甲,果然,卡擦卡擦的声音传来,季得月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美妙,要是娄台能陪着她直到孩子出生就好了。
娄台剪完指甲就拿了耳勺给季得月掏起了耳朵,说实话,季得月是害怕的,很害怕,每次掏耳朵,她都会提心吊胆的蹙眉头缓解紧张。
这一次她要面无表的配合,娄台就在她旁边啊,能怎么办,只有咬紧牙过去。
以前掏耳朵都充满温,季得月决定,此后一个月绝对不再掏耳朵,掏耳朵陶的这么提醒吊胆,她估计是第一个。
还好,耳朵陶完娄台没再整什么幺蛾子,等张扬拔了针头,娄台就给季得月撑起了一把伞,两个人围着后院开始逛园子。
季得月终于睁开了眼睛,那是因为娄台在她的后推车,而且头顶有伞挡住,她开始明目张胆的享受着娄台的温服务。
不用走路,还能仔细的看一看花花草草有没有长高,长大,有没有修剪仔细,简直是人间享受。
季得月想到这不笑了,她好像越来越懒了,不行,等卸了货她要和娄台一起晨起锻炼,围着这山顶跑个十圈八圈的,别生了孩子成了游泳圈女王。
季得月这么一想仿佛又看到了她的***再向她招手,心好的起飞。
旁边有人走过一样,车子也停了下来,季得月赶紧闭起眼睛,只睁了一条缝偷偷地看外面。
季得月看见前面草地上开了许多的小花,五颜六色的,非常好看,娄台正在向那些小花走去。
季得月笑着看着娄台的背影,他今天穿了白色的短裤和白色的夹脚拖鞋,非常的休闲,就像老北京的大裤衩大拖鞋一样的。
这个造型配着他的材简直是太养眼,从背后看一眼,就有一股想扑上去抱住他的冲动,季得月真想一下子爬在他的背上笑着闹着。
可是不行,只能看,不能动,季得月见娄台弯下了腰,手指伸向了一朵香槟色的小花,季得月皱起了眉毛,总有一股冲动想说:“喂,喂,娄台,我喜欢那朵大红色的。”
她说不出,娄台也听不见,所以娄台兴高采烈的采了一朵香槟色的花返回来了,就在季得月闭着眼睛的时候娄台把花插在了季得月的耳旁,审视了一番,不夸赞道:
“真是太美了,美如一枝花!”
季得月差点笑喷了出来,头一次见娄台做这么幼稚的行为,头一回听娄台说这么俗气的话,怎么听着这么舒坦呢!
娄台却丝毫没有察觉,还一路走着一路哼着歌,夹杂着虫鸣声,还真像一个乐队的。
季得月睁着眼看着听着,疑惑着,娄台的幻听到底好了没?他不会真的是在和虫儿们组成一个虫子乐队吧!
季得月眨了眨眼睛,不能接受,哈哈!
转了一圈,娄台才推着季得月回屋,娄台不像季得月那般婆婆妈妈能说话,他说的话都是简短有意义的,想让季得月知道的,那些无意义的不想让季得月知道的,他一个字也没提。
季得月非常关心林美丽和尚北冥,可她现在只能偶尔偷看却不能说话,她这一天也没见着这两个人,季得月憋不住了,她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恰到好处的醒来。
朱儿和小新又蹦蹦跳跳的进来了,季得月一听声音就知道,他们两个在边给她讲学校里发生的趣事,季得月虽不回话,心里却很暖,很欣慰。
季得月思索着,到底什么时候醒来呢,嗯?
就在此时,门口嘭的一声,门撞在了墙壁上,把季得月吓了一跳,是谁敢在娄台面前动土?
果然娄台站了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