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掌控范围外,他也会大张旗鼓的寻她,闹的惊天动地,好像发生了地动山摇的大事,结果也有可能是她玩的忘了时间,晚归了。
季得月在晚饭间也问过娄台:“你怎么来的那么是时候,恰到好处?我和尚北冥在地宫里不知道怎么死才算死得其所呢!”
这话季得月问了不下四遍,娄台每回都有不同的回法,没一回让季得月满意。
娄台看着季得月道:“这么想知道?那我问你,对于尚北冥你有什么看法?”
季得月吃饭的筷子停住了,原来娄台一直不说的原因,是他在意季得月对尚北冥的感受?
在现场第一个拼命救季得月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男人,所以他介意了,吃醋了?所以每次季得月问关于救援的过程,他都踢球似的回答。
季得月忍不住笑了,娄台怎么这么幼稚,她看着娄台道:“看到我和尚北冥在一起,你有什么想法?”
季得月决定抛砖引玉,看一看娄台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也给他解一下疑惑,不然这个过不去忘不掉的梗可就横在她们中间了。
“我听说,他救你于危难之中,不仅如此,他还中药,这是每个男人都不可能躲过去的一截,是致命的惑!”娄台似乎有些痛苦的捂着脸小声道。
季得月看着娄台笑了,原来是去见过徐然然之后听信了她所说。
季得月走过去搂住了娄台的头轻声道:“你是一个睿智的男人,总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就算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也应该相信我。
我宁死也不会受别人摆布,更何况,我还是一个怀绝技的女人,我有解百毒的药丸,嘴是吻过了,我被绑了,全上下唯一能传递消息的就剩下嘴了。
其他地方,我不许,也不会让谁这么做,尚北冥的为人我不敢保证有多好,但是在这方面我和他一样自律,就算不清醒也不会胡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