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姐,我,我这是受人所托而已,而且我哪里骗你了?”
“呵,说好的岛城的老朋友呢?小青呢?”
“那个,他们这不都有事儿么,再说了这不是怕打搅你游玩的兴致不是,嘿嘿,柳柳姐,要不,多住几天?”
“多住几天?再多住几天,我就舍不得回去了。”
“那就别回去。”
“不回去你养我啊?”
“嗯。”
“嗯?”
“咳咳,柳柳姐你现在也是个富婆了,自己养自己也没问题。”
“这么点钱,在你们首都连一套像样的毛坯房都买不起,更装修不起,我呐,还是回乡下窝着吧,在乡下,这些钱勉强能让我咸鱼个三五十年的。”
“其实还有其他办法。”
“什么?”
“可以投资啊,五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但也不少,找个靠谱的项目,多了不敢说,利息都能让一家人过的舒舒服服的。”
“你有路子?”
“嗯。”
“……”杨柳忽然歪着脑袋盯着徐景行的眼睛问:“老弟,你这是,有什么图谋?”
“咳咳,柳柳姐,我这么老实巴交的人,能有什么图谋?再说了,你这也没什么可图谋的啊。”
“嗯?敢说姐姐我没资本?”杨柳说着柳眉一挑,挺胸抬头双手束着薄薄的长款t恤往下一捋,“怎么样?”
“……不,不怎么样,”徐景行确实没想到杨柳会这么大胆,不过这也符合杨柳的性格,或者说岛城的大嫚大都这样,尤其是在熟人面前,很有股子泼辣劲儿。
“不怎么样?”杨柳低头弯腰凑到徐景行面前,“小子,姐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就,就是不怎么样嘛。”
“看来你小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了,行,等大招!”
“哎哎哎,别,等等等等,这,这真不行,老杨会捶死我的!”
“活该,让你当他的狗腿子,合起伙儿来算计我,给我躺好了!”
“……呜。”
铜锁儿制得多奇妙,自小儿守闺门,委实坚劳,旁人不敢生心盗。
猛可得匙来至,一到手不相饶,斗着儿也,把他轻轻的打开了——时曲小调《挂枝儿·锁》。
徐景行和杨柳在国宾馆一住就是三天,要不是金小小电话催他赶紧补货,他不知道要住到什么时候,实在是住的很舒服,大有乐不思蜀之感。
但再怎么舍不得也不可能真的扔下一切跟杨柳过俩人的小日子,杨柳也不行,她还得照顾她母亲呢。
所以俩人在腻歪了三天之后恋恋不舍的分开了,送杨柳到机场后,被杨柳抱住狠狠的亲了一口,“你个坏东西,有空多往岛城跑跑,不然,我可不会……哼。”
送杨柳离开,徐景行苦笑着摇摇头,回到四合院继续没白天没黑夜的忙活起来,小日子很快就充实起来。
小年腊月二十三,带着妹妹和几个女人去他姥姥姥爷家过节,节后放下一切开始准备过年,各种年货准备了一大堆,好吃的好喝的该收拾的收拾,就等过年。
当然也没忘了他的红颜知己们以及亲朋好友们,早早的就给她们打电话,邀请所有人在年三十晚上一块过除夕守岁,结果出了要陪家人的一些朋友外,他的红颜们都答应了。
三十那天晚上,他的四合院里别提多热闹,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