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姑爷和小姐过来,吴府今晚的饭菜明显丰盛不少。
吴山回到房间换了居家的衣服,便是到饭厅一起用餐。虽然他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言”的那一套,但奈何自家的夫人却不是这种性子,在饭桌便打听起女婿在贡院的情况。
对于未知的事情,人类总是充满着好奇,吴母对林晧然这近一个月的经历显得很感兴趣的模样,而吴秋雨亦是好奇地望着丈夫。
林晧然想着这近一个月的经过,却是苦笑地总结道:“这真不是什么好差事!我们这帮考官被关在贡院出题和审阅试卷,哪里都去不得!嗯……就像你以前要秋雨学习刺绣,要求她将绣好鸯鸳之前,不许她离开房间一个道理!”
“那敢情真不是什么好差事!”吴母笑盈盈地回了一声,却是扭头对旁边的女儿打趣道:“你这丫头片子倒是记仇,这事都跟你相公说了!”
吴秋雨的脸刷地红了,却是嗔怒地瞪了一眼林晧然。
吴山显得不喜地板着脸道:“抡才大典之事,岂可说得如此儿戏!”
林晧然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老古板,急忙回了一个是,便不敢再如此随意地开玩笑了。
吃过晚膳,林晧然跟着吴山一起到书房中用茶。
林晧然借着详细讲述主持会试经过的机会,却是再度进行规劝道:“胡正蒙的病情很重,岳父当引以为鉴!”
“我的身体我清楚,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吴山显得并不在意自己身体的事情,便又是正色地道:“现在朝堂的形势复杂,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好好准备接下来的殿试吧!”
林晧然犹豫了一下,便是苦涩地应承下来道:“是!”
二人聊了一会,吴山的身体明显不是很好,在管家送来止咳汤药的时候,却是直接将林晧然打发离开。
林晧然刚刚前来吴府的时候,最担忧的是岳父会不会遭到此次风波的牵连,但现在反而担心起岳父这一副身体了。
要知道,岳父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在这个时代却是病不起。
回到府里,杨富田等一帮同年好友已经等候在这里。
林晧然跟着他们在花厅喝酒,倒没有隐瞒他们,便是将吴山的身体状态说了出来。结果这事当即引起了肖季年的响应,因为他们户部的尚书严讷同样显得削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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