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对此消息持质疑态度,“相父,您觉得此事是真是假”
姜子牙摇了摇头,蹙眉,“是假还好,只恐怕这是真啊”
东伯候姜文焕,“这昏庸纣王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北营。北伯候崇应鸾也召集了身边谋士,将这消息开诚布公了。
许子德早就收到了消息,此时还不得不配合着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此话当真”
崇应鸾叹了一声,“本候还能用此事哄骗你等哎原以为纣王终于清醒过来了,谁曾想他怎的这般愚驽,如今唯有朝歌城还算安全,就算要拜祭女娲娘娘悔过,也不该选在此时啊这岂不是平白误了性命”
许子德听得他话中隐义,自觉火候已然到了,但他也没有立刻说的明明白白,只是道,“以子德看,这恐怕才是纣王的高明之处啊”
崇应鸾颇为诧异,“哦子德何出此言啊”
许子德就将这谋略向他剖析了一番,与殷破败曾说过的别无二致。
只是一个简单,却令人进退为难的计策。
崇应鸾沉吟了一瞬,“那,以子德之意”
许子德眉眼一弯,“侯爷,这不正是一个机会吗”也是他的一个为大王改变局势的机会。
再说王帐之中,姜子牙将这后果摆在姬发面前,姬发的面色亦渐渐沉重了,“这,相父,那我等该如何是好”
姜子牙眉头紧锁,却陷入了另一个谜团之中,“纣王从来善力。可这等深沉心机,实不似是纣王所为,莫非他们身后还有高人指点”
“吾乃玄门之掌,尔不知修身敛德,仗着天子身份胡作非为,如今酿成大错仍不知改悔,巧语哄我门生通天助纣为虐”他四周望了望,蹙眉道,“通天何在”
鸿钧姜晨眸子一眯,打量着这个道人。
只见他须发皆白,身着一身黄色道服,袖上有八卦阴阳,眉目慈祥,头顶道光,一副慈悲宽悯的模样。
鸿钧见他不应声,斥道,“竖子好生无礼”随手扔了手中竹杖下来,姜晨面色一凛,两步揪住还没反应过来的余升跳出了摘星楼,两人直直掉落下去,他手中一掐诀,身侧长剑脱鞘而出,稳稳的接住两人,驰彻而出,落在一边宫殿顶上。
那竹杖打在摘星楼上,登时将高楼捅了对穿。摘星楼烟尘一起,很快就烧了起来。
余升见此,惊魂不定,又有些心疼,他是眼睁睁见着摘星楼一层层建起来的,倾尽了多少人血汗,如今这么一座堪称奇迹的宫楼就这样被毁了
立于虚空的鸿钧见他此举,蹙眉,“这是何等妖术通天果不务正业,门人弟子道术也这般刁钻古怪”
余升被他放在身后,姜晨站定了,长剑已有灵性,跳了一跳落入他手中,他一身玄衣执剑而立。
果然无论何时,异于常人便是妖昔日琼华最最尊崇的御剑正道,到了鸿钧口中,却成妖术
通天才姗姗来迟,见到鸿钧,微微拜了一拜,与昔日拜见他时别无二致,“弟子愿老师圣寿无疆。”
姜晨见他的动作,良久,却是微微一笑。好啊,好啊,看来大家都不会好过了
鸿钧见他,斥道,“昔日教习你师兄弟三人,可谓尽心竭力。后来尔等修炼有成各自下山,传教授业,因道义不同渐生分歧。万仙阵时,吾苦口婆心,教你三人解释冤愆,却不料你嗔怒不消,如今竟擅自解了丹毒,又过来胡作非为逆天而行身为混元大罗金仙,历万劫不磨之体,竟为此等小事心生邪念,实教为师心寒如此逆徒,不听劝诫,今日便叫你应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