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晚雪和往常一样,因为药房又来了很多伤者,晚雪一个人正忙的不可开交。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匹马,发了疯一样的朝着药房冲了过来,顷刻间药房外面晾晒的各种草药都被打翻在地,被马蹄猜的乱七八糟的混在一起。
这是宋岳和晚雪的第一次相遇,有些滑稽有些唐突。看着自己辛辛苦苦采摘的草药被那人的马全部弄翻在地,晚雪本来心里很生气,正要怒骂那人,却看见那人身上竟然有这好几道深可见骨的剑伤,看着男子微微有些苍白的脸色,虽然有伤在身,却依然器宇非凡,朝着自己歉意的完了弯腰安抚说,姑娘莫气,这些药材我定全数赔偿。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先晕了过去。晚雪在但当时药房里的其他伤者的帮助下,将宋岳抬进了她的房间,简单的给他处理完伤口之后,就忙着到前面继续医治病人。
宋岳醒过来后,看着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人悉心的清理过了,还上了药。
他往外走去,正好看见院子里,晚雪正在一点一点认真的分着白日里因为他的马受惊,而被打翻在地混在一起的药材。
“姑娘,让在下来吧。”
晚雪的心一惊,朝着后面看去。只见宋岳笔直的站在自己的身后,眼神温润带着几丝歉意,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
还没有等晚雪反应过来,宋岳就蹲在自己面前,替自己分着草药。
“真的很抱歉,因为在下的马儿受惊,才会让姑娘的药材都被打翻混合在一起。”
晚雪看着面前的男子,如玉般的面容总是微微的笑着。眉宇间的不凡气质竟然让晚雪第一次竟然看的有些痴迷了。
“无碍,这些药材倒也不用你赔,只需你把这些药材分出来,就当算是赔了。不过你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在溃烂了,还好你今日到我这里来了,不然的话等到伤口发炎,你恐怕就会高烧不止,不久活于人世了。”
“乱世之下,人命不过草芥,能生死不过朝夕。若真是死了也就是死了而已。倒也不会给姑娘带来今日的麻烦。”
听着晚雪的说,宋岳嘴角弯了弯,虽然他在笑,语气也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晚雪总觉得他的周身总是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一种忧郁。
或许是宋岳的话,让晚雪觉得他似乎有寻死之意,又或者是因为别的,晚雪看着宋岳眉宇之间总是带着化不开的忧愁,心下一动,忽然说道。
“不过你的马儿掀翻了我的药材这件事情虽然可以算了,可是为了治好你的伤口,我可是花了不少上好的药材,医药费自然是要给的。”
晚雪眼神灵动的看着宋岳,刚刚给他上药的时候,见他身上除了一把宝剑之外,身无长物。想来定是付不起自己医药费的,而宋岳有些不自在的神情让晚雪可以确定,看来她是猜对了。
“姑娘替在下治伤,在下理应是要要付这医药费的,只是在下四处漂泊囊中羞涩,恐怕支付不起这医药费。”
虽然是听到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晚雪心里还是忍不住高兴,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
“那不如这样吧,我这药房正好需要一个人帮忙,你就以工抵债,留在药馆帮忙,你觉得如何?”
就这样,身无分文的宋岳也就成了这药房里的伙计。
忙的时候,晚雪负责给病人看病,宋岳负责拿药。闲的时候,两个人就一起去山上采草药,每个深夜,他便映着烛火伏案写着什么,有一次晚雪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看到了他写的诗,诗的行字间都是一个大好男子的凌云壮志,也有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