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怕不是想看看殿下你站在哪边吧?”
“所以当时我称旧伤复发,不能喝酒,全都没去。”所以,根本没打算站边,不馋和他们二人斗争。
高殊琢磨:“可是,他们这么安静也不是办法……我觉得,还是得想法子让他们继续斗,互相消磨势力,对我们极有好处……
“殿下毕竟年轻,又常年不在京城,这朝中老臣多是倚老卖老,除了我爹那些门生,其余大多早就被太子和靖王笼络……如今只有趁着他们争斗之时,我们趁机注入新鲜血液,将来才有人可用。”
魏浟神色迷离,点头同意道:“你说得有理,今后你手上的事让陈越去接手,你尽快抽身,入仕做新鲜血液。”
高殊愣了愣,“殿下,我说的可不是我!”
“我觉得你最合适不过,再说,你是镇国公嫡子,整日跟着我做个家臣,成何体统?你不要面子你爹还要,高家有的是事情需要你打理,什么都放给别人插手,你将来难道跟着我过一辈子?而且你入仕之后,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仔细一想,好像他说的也对?这些年,高殊也没怎么管镇国公府的事情,世子又是武将常年领兵在外,以至于全是交给二哥高颢在打点,可是怎么说二哥也是个庶出,庶出是不能继承家业的……魏浟难道是在暗示高颢有什么心思?
想了想,高殊点头:“明白了,全听殿下安排。”
当天夜里,宫中寝殿之内,太监伺候魏浟换衣裳之时,便见几页纸从袖子里轻飘飘的掉了下来。
魏浟低头垂目,正看见太监将纸张捡起来,准备拿到一边收好。
“给我。”魏浟开口道。
太监应声,转身回来,双手奉上。
换好衣裳,魏浟一身里衣,坐于床沿。
修长手指将那已经皱巴巴的纸张展开,昏黄火光下,就看见上头密密麻麻的小字。
这字,比抄经书的时候潦草了许多,写得也很随心所欲,用词全无遣词造句,好像想到什么写什么,连话本也不够格,就是通篇白话的流水账,就这样,还能叫高殊看得废寝忘食?
魏浟坐着看了片刻,干脆躺着看,一边看,还在一边嗤之以鼻……
她行文水平和文采真是让人堪忧,看了毫无营养价值,甚至觉得浪费时间。
而且这编的是什么?还食人岛,上头有两帮野人,一帮吃人,一帮不吃人,他们一行人在岛上被吃人的野人抓了,架好了锅,差点被煮了吃了?
简直编得越来越离谱了,她到底怎么想出来的?
想给那小脑壳像敲核桃那么敲开,看看里头装的什么。
“……”
不知不觉,魏浟已经翻到了最后,当时就坐了起来,皱起了眉头……
所以他们到底有没有被煮了,为什么后面的还没写?
应该没有被煮,不然后面怎么编下去……
竟然故意吊人胃口。
看完之后,魏浟将几张破纸塞进了枕头底下,倒头就睡。
慕含娇最近很忙,又要作画,又要去抄经书,还要探望生病的表妹,说要写话本也没空动笔。
还好母亲成功在家蹲着没有出门,皇后知道她抄经书祈福便也名正言顺的不召见。
慕含娇在祖母那里抄经书的时候,倒是碰见过魏浟两回,不过都没说话,躲在里屋,就远远听见他和祖母说话。
转眼过去了大半个月,慕含娇给母亲画的画总算大功告成。
其实这画对于慕含娇来说很简单,至少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