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认为自己有错的某位ssr忠犬的笑了笑,看不见的尾巴甩了甩。
二者的眼神交流却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
“你可以放下她了吗。”
两双相似的眸子转向发言者。
一双带着点好奇,一双带着冷意。
满月有点好奇的看着说话的家伙,那蓬松的白色毛发让小女孩有疯狂抚摸的冲动。
——狐狸耳朵耶。
在从眷属身上跳下去摸到了那团毛茸茸以后,幼女满月满脑子只剩下这句话。
然后被脸黑了的眷属再次拎了回去。
“主人,您的身份……”
鬼切强忍着宰了那边那个危险白毛的疯狂杀意,用尽全力保持着温柔忠犬的声线。
满月顿时明白了他的话。
胖嘟嘟的手指一顿。
金红色的大眼睛慢慢的眨了眨。
保持着高冷的表情瞅了对面的白毛一眼。
果然,那末等神明有些呆愣,猩红色的带着凶意的眼睛呆呆的,那不被驯服的嘴角有颗小虎牙露了出来。竟带了点可爱。
有点像嗷呜嗷呜吼人的非常恐怖的凶兽被人突然秃噜了一把尾巴的感觉。
……该死的萌。
……咳咳。
幼女转回了头。
保持住一位大妖的尊严。
“就这样,我们走吧,鬼切。”
“是,主人。”
那双铜金色的眸子古淡无波的瞥了大厅的那些付丧神们,松开鬼手执掌的那把太刀,任由其飘到身后,紫缎作底的源氏巫服的宽大衣袖遮掩住怀里的珍宝,阻挡了一切可憎的觊觎视线。
露出了右腕那处系的紧紧地、不可解开的血色红线。
长长的,既显目又在证明什么似的迤逦及地。
两人乘着火焰而来,又踏着火焰而去。
坐在主座上的最美刀剑看着那腰间别着三把太刀的奇怪付丧神带着人离去,天幕般的渐变眸子有了加深的颜色。
“小狐丸。”
他问道。
“你看满月身边的,有没有一种熟悉?”
小狐丸凶狠的猩红眸子盯着早就远去的家伙。
“啊。”对方回答,“她说他叫鬼切。”
“鬼切啊。”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那皎皎如孤月的付丧神倚在梨椅椅背上。
“我记得,同为平安时期的刀剑中,有一位的别名也唤作‘鬼切’。”
“……髭切。”总是自称野狐的付丧神终于展现出野狐的狠戾来,“他凭什么……”
“凭着‘血契’啊。”
三日月微微地笑了。
“竟然让他得了这种东西,这是什么原因呢?”
小狐丸握紧了双手。
“小狐丸。”奢靡带着贵族特有音调的男性悠悠看了那白发的兄长一眼。“若没了‘血契’,他还算个什么呢……?”
“三日月殿下。”一直不曾发言的乱藤四郎听着这兄弟二人的话语,终于忍不住打断出声。
却有更快的银白的刀刃倏然对准付丧神。
一直是孩童身躯的付丧神那双碧色的眸子如同深潭般幽深,他握着自己的大太刀本体,丝毫没有犹豫的对准自己的同伴:“你在想做什么,三日月?”
他冷冷的问。
三日月宗近并不去看横在脖颈处的大太刀,这悠悠似皎月的男性用极为坦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