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跟男生靠的那么近。
不知道为什么,祁彧吓唬她的时候,她虽然觉得怕怕的,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悸动。
要是不想做好学生了
他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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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十二点。
教学楼里面空荡荡的,大部分学生都去吃饭了,只有高三学部的楼层还能听到些声响。
季悠走回了教室,将新发下来的英语学习报塞进背包里,准备带到宿舍写完。
她的时间规划一向很好,英语作业对她来说不太难,中午就能写完。
这样晚自习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琢磨数学。
高中一开始,她的接收能力并不是那么快的。
要想保持成绩,就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成绩一旦下滑了,可能她的学费就没办法再免了。
那样她是读不起盛华的。
所以不做好学生什么的,大概也只能想想。
毕竟,她跟祁彧那种学生不一样。
收拾完东西,她看了看窗外。
高一所在的楼层高,中午的风也不小,靠窗那排同学桌上的纸张被吹得扑啦啦响。
这么吹一中午,大概下午来的时候就一片狼藉了。
季悠把所有窗户关好才走。
看了看表,这个时候大概已经没什么热菜了。
好在她对吃的不挑,随便一点米饭就可以。
走出了教学楼,没了遮挡,一股热浪吹了过来,季悠背后出了一层薄汗。
她将长发拢了拢,在指尖绕了一圈,然后用头绳绑住。
颈后凉快了一些。
食堂离教学楼大概有五百米,中间路过一个小型的羽毛球场。
羽毛球场和外面的马路只隔着一道铁栅栏。
中午没什么人在打球,季悠图方便,准备直接从球场穿过。
“季悠!”
季悠一怔,歪过头朝铁栅栏外看去。
“袁秋妹?”
袁秋妹双手抓着栏杆,神情焦急的望着她。
季悠立刻跑了过去,也终于看清了没来上课的袁秋妹。
在季悠的印象中,袁秋妹的酒窝很深,一笑起来朴实又可爱。
她也一直那么傻乎乎的笑,笑声还很大,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可面前的女孩十分憔悴,原本就不白的肤色此刻显得更加黯淡。
她似乎一夜未睡,眼睛里带着明显的血丝,眼皮肿肿的,嘴唇也干裂破皮。
“季悠,我总算等到你了。”
袁秋妹剧烈的咳嗽了一下,嗓子有些沙哑。
季悠蹙着眉,从包里抽出自己的水杯递给她。
袁秋妹摆了摆手,没有接。
“你”季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袁秋妹退学的事看来已经成真,盛华的门卫管理很严,不是本校的学生是绝对不允许入内的。
所以袁秋妹只能一直等在铁栅栏外面。
袁秋妹松开栏杆,从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
她红着眼睛小心翼翼道:“我没有别的朋友,季悠,你能不能帮我送封信给顾汤骅?”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整理着信封的边角,希望能够更好看一些。
季悠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
难道裴南说的都是真的,袁秋妹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