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亡,虽死无憾!”
城墙上,群情激愤,士兵一边疯狂地跟着傅怀信喊着这句话,一边鼓足士气强忍疲惫满怀干劲地陷入了新一轮的战斗之中去。
哈旦巴/特尔烦躁地捋了捋头发,不耐地“啧”了一声,用青吉台语低低地嘟囔了一句,“还是个硬骨头,这下麻烦了。”
彭台不降,一方面,其背后的方、潜、原三城就无法直接打击,连其西南的内方都隔不成的孤城,整个大军的步调都被迫停滞在这里,所耽误的时间粮草,足以把整个大军拖垮。
另一方面,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现在彭台基本是徐北同时被攻打的几个城的主心骨——若是连这个最早被围被困的孤城都还在前面坚挺坚守着的话,我们后边这些或多或少被掩护、支援着的,又有何颜面谈投降和放弃呢?
哈旦巴/特尔越想越烦躁,早知道彭台这里是块硬骨头,偏偏义父跟疯了一样非要先拿彭台开刀,拿彭台开刀就拿彭台开刀吧,反正义父用得是他自己这么多年积攒的家底本,哈旦巴/特尔是无可无不可的,但呼和韩偏偏又要与他说这里在战略上最是重要,一定要放个自己最放心的人过来,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哈旦巴/特尔还能怎么办,只好主动请缨过来了。
可现在揽活一时爽,彭台迟迟打不下来,义父追责起来,翻脸不认账的时候,可不会再去想哈旦巴/特尔早便劝过他,不宜拿彭台开第一刀了。
敕勒川几次问责的消息放下来,弄得哈旦巴/特尔也是心烦意乱,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了……这是逼着我,用点彼此都不太舒服的手段了。